气:“她算什么东西?也配合我争?”
“福晋说的极是,侧福晋是庶出,不像您,可是郭络罗氏的嫡女,您的嫁妆也比侧福晋多了几倍不止,论长相,侧福晋也远远不及您……”为了日子能好过一些,希云拼命的夸爱兰珠。
爱兰珠听了她的话后,脸色和缓了不少:“你说的不错,那个小贱人处处都比不上我,所以她永远只配做个侧福晋,在我之下。”
“你再派人回一趟京城,催一催胤禩,告诉他……倘若他这回不来静心庵看我,那就别怪我不顾念夫妻情分,以后连一个铜板都不给他。”爱兰珠瞪大眼睛说道。
“福晋,您的银子不多了,不能每次总拿给八爷……”希云想说,用银子拿捏自己的夫君,一开始的确有用,等福晋没银子了,八爷还会搭理福晋吗?
“我心里有数,你别管。”爱兰珠沉声说道。
孩子是他的吗?
她也不想再把银子拿给胤禩,可要是不给,胤禩根本不会把她从静心庵弄回去。
她还是很了解这个男人的。
只要有足够多的利益,胤禩会妥协的。
爱兰珠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八贝勒府别院,提前下衙回来的胤禩,坐在了淑沅的屋里,脸色有些难看。
淑沅也被这男人的脸色吓了一跳,他这是什么意思?
“爷不高兴吗?”淑沅开口问道。
不高兴就出去,她又没求他回来,何必甩脸子给人看呢?
“府医有没有把错脉?”胤禩沉声问道。
“爷若是觉得有误,那就等太医来了,请太医给妾身把了脉再说吧。”淑沅说完后,站起身便想进里屋。
她有些犯困,不断的打哈欠,想去里头躺一会儿,等太医来了再出来。
胤禩却伸手一把拽住了她。
“你……你别走,先坐着,我也有话问你!”胤禩有些不自然道。
“爷到底想说什么?”淑沅忍不住沉下脸来,她发现最近这几日,她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面对胤禩的质疑,她实在忍不住想发火。
“爷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淑沅看着胤禩,面带嘲讽道:“陈氏是外室,是在外头怀的身孕,她腹中的孩子本就存疑,不是爷的也正常,可妾身不一样,妾身是爷的侧福晋,妾身如今有了身孕,爷也觉得不是你的?”
其实,就连淑沅自己也没有料到她会怀孕。
毕竟,胤禩的身子有些不正常,这两年一直在喝太医开的药。
除此之外,他们府上的女人,也在喝药调理。
当然了,她每次都把药偷偷倒了,因为大姐姐说了,那是虎狼之药,即便有了身孕,也会掏空母体,生产的时候,极有可能过不了那关。
换句话说,胤禩只把她们当生孩子的工具,只想要个孩子,根本不在意她们的死活。
可偏偏,后院八个女人,就她有了身孕。
她其实半个月前就觉得恶心难受,还总爱犯困了。
只不过胤禩从来没有孩子,就连淑沅自己都很怀疑,又过了半个月,她才让府医给她把脉。
府医说,她腹中的孩子已经接近两个月大了。
淑沅觉得这是一件大事,便派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胤禩。
胤禩向来都以衙门的事情为重,没想到得知此事后,居然提前下衙回来了。
一开始吧,淑沅还觉得他是高兴过头,很在意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怀疑她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
当真太气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太医说……”
还没等胤禩把话说完,淑沅就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太医只是说爷很难有孩子,并没有说爷不能有孩子,我如今有了身孕,爷却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实在叫妾身伤心。”
淑沅说着冷笑了一声:“妾身虽然只是个侧福晋,却也有嫁妆,娘家人也算护着妾身,爷若觉得这个孩子不是您的,大可以把妾身赶出贝勒府,妾身自己养着这个孩子。”
没有怀孕之前,淑沅从没盼着要个孩子,可自从隐隐约约得知自己有孕后,她的想法也变了。
作为额娘,她当然要护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府医说,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快两个月大了,这三个多月来,妾身只出去了两回,第一回是回娘家,去了不到半日就回府了,第二回是去郡王府的别院探望大姐姐,也是半日就回来了,每回身边都跟了好几个人。”
淑沅说着,仅仅捏住了手里的帕子:“爷是怀疑妾身和谁有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孩子……”胤禩干巴巴道:“等太医来了再说吧。”
淑沅闻言撇了他一眼,转身进了里屋,她打算先去躺一会儿,不想在这儿对着这个混蛋,免得生气。
“侧福晋,您别生气,免得伤了腹中孩子。”丹红扶着淑沅进屋后,柔声劝道。
“丹红,你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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