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殊时期,他再狗也不敢胡来的,最后睡不着的只能是他自己。
“你再这样我就赶你去隔壁厢房睡。”宁楚格有些没好气道。
她的一世英名啊!
“我就帮你揉揉,不干别的,你今日不是说有点胀痛吗?”胤禛在她耳边低声道。
宁楚格想想也是,她喝了回奶汤后,毕竟还没真的回奶。
胸前这两团还是有些胀痛的。
她是过来人,知道不能硬撑着,有时候也得排出来一些才行,不然堵的厉害,肯定要发炎发烧。
“好些了吗?”胤禛揉了好一会儿后,低声问道。
“更难受了,你快睡吧,明日我自己来。”宁楚格有些胡乱的推了他一把。
这人肯定故意的,揉就揉吧,往中间捏什么?
她也不可能和他胡来。
所以……煽风点火是没用的。
胤禛也知道媳妇不可能和他亲热,就算她愿意,他也不敢的。
纯粹是过过手瘾罢了。
从宁楚格怀孕七个月起,他就没敢碰她了,就怕刺激到她,会引起宫缩,导致孩子小产。
忍了三个月后,想想今天下午那一幕,某人的确心猿意马。
只是,该忍还得忍。
第二日,宁楚格很晚才起身。
小桃按照主子之前的习惯,端了一盆温热的水进来,还准备了几块洁白的帕子。
宁楚格拉开亵衣,正想接过小桃递来的帕子,敷一敷,好把里面堵塞的奶水挤出来,却突然呆了呆。
因为她胸口不胀痛了。
胤禛那个狗男人,他儿子都没吃呢,他却缠着她胡来,嘴里说要帮他,实际上就是他自己不要脸。
后来……
不提也罢,反正她手酸。
只能说,男人贱起来没人性。
“福晋,要不要奴婢帮您?”小桃红着脸问道。
昨儿个夜里,不是她值夜,但她见一早回去的小丫鬟红着脸,眼神不对,便忍不住多问了几句,结果那丫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几句话来。
但是她还是明白过来了。
福晋和爷昨儿夜里肯定干那事儿了。
可福晋才刚刚生产几日啊。
她虽然没嫁过人,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女子生产之后,起码要坐满月子才能……
“不用了,把水端出去吧,让人把早膳送进来。”宁楚格把帕子递了过去,低声说道。
“是!”小桃应了一声,端着水盆往外走,结果却发现赫舍里氏进来了。
“夫人!”小桃连忙福身行礼。
“你去吧,我有几句话与你们福晋说。”赫舍里氏轻轻挥了挥手。
“额娘!”宁楚格连忙伸出手。
赫舍里氏赶紧上前搂住了她。
别看女儿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每次只有她们母女二人在的时候,也要扑到她怀里撒娇呢。
宁楚格快要生产的时候,赫舍里氏就过来陪着,她打算等女儿坐完了月子再走。
“玳玳,有句话……额娘本不该说,可又不得不说,这毕竟是关你的身子。”赫舍里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为了女儿的身子,她还是豁出去了。
“按理说,你才生产了几日,不该和王爷同榻而眠,可这府里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他要如此,旁人也不能拦着,可是孩子……你得为你自己的身子骨着想,这才第几日啊,你们就胡来,也不怕你自个染病。”
宁楚格闻言顿时窘了。
她就说吧,不该顺着某人。
可好女怕缠郎啊。
尤其是某个不要脸的人,缠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也怪她自己,吃软不吃硬,他一开口求他,她就心软了。
“额娘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宁楚格轻咳一声道。
“你可不许去骂小桃,她也是为了你好。”赫舍里氏连忙说道。
宁楚格闻言更窘了。
怪不得小桃方才红着一张脸。
“额娘你们误会了,我和王爷没做什么,也就……也就随便亲了两口,然后……我有些胀奶,他帮我了一下,没干别的,我这两日还见红呢,我不是头一回生孩子了,又熟知医理,不会胡来了,额娘放心吧!”宁楚格厚着脸皮解释道。
没办法,不说不行啊!
她觉得自己一世英名都毁在胤禛手里了。
她太想让人准备一个大榴莲给他了,只可惜没有!
“那就好!”赫舍里氏闻言轻咳一声,笑着点头。
女儿生产后,女婿都要缠着她,不肯分房睡,着实少见。
不过,他们夫妻二人打从生第一个孩子起就这样,赫舍里氏也没有太在意。
只要他们克制住,别在月子里胡来就行。
“额娘,我肚子饿了!”宁楚格赫舍里氏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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