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道人家,别成天到晚胡思乱想!”胤禔说着站起身来,打算出去了。
外头天冷,还下着雪,胤禔都到了门口,才想起这是他自己的屋子,即便有一个人要离开,那也不是他。
胤禔转身回到了屋里,坐在椅子上,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要歇着了,你也回去吧。”
大福晋看着他,没吭声。
俗话说的好,色衰而爱迟,加之她生孩子伤了身子,老的比普通人更快不说,胤禔也越来越不待见她。
其实,大福晋在旁人眼里并不老,奈何作为皇子的胤禔,身边根本不缺女人。
明年选秀,皇帝还得给他赐人呢。
“你这么看着我作甚?还不快回去!”胤禔有些没好气道。
“是!”大福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直觉告诉她,才被解了禁足没多久的胤禔,是有很大嫌疑的。
胤禔之前都有些暴躁了,突然被放出来,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难以控制自己。
可他们是夫妻,又有几个孩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胤禔倒霉。
万幸的是,他说他与此事无关。
她只能选择相信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自己的嫡长女年纪已经不小了,按理说都可以出嫁了,可皇家的女儿嫁的晚,特别是那些要抚蒙的。
所以,大福晋觉得皇帝要将她女儿嫁到蒙古去。
她本来是想和胤禔说一说此事,看看有没有法子把女儿留在身边。
做额娘的,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远嫁。
只可惜,胤禔不在意这个。
准确的说,胤禔不在意女儿,只在意儿子。
女儿们嫁就嫁吧,嫁再远他都不会心疼,或许还觉得女儿们要是嫁到了蒙古,对他来说还是一大助力。
这男人,越来越让大福晋觉得寒心了。
十日时间一晃而过,宁楚格快出月子了。
她这些日子天天替胤禛解毒,要不是身子不允许,她甚至想一天给他施针两次。
而胤禛,在她的精心照顾下,身体里的毒素被清除了一些,人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总算稳住了,可以熬着等黄文良回来了。
宁楚格也算松了口气,可一看到躺在榻上毫无反应的他,宁楚格心里还是很难受。
“苏培盛,你们快替王爷翻身擦洗吧,记得好好给他按摩身子。”宁楚格吩咐后,去看孩子了。
她还没有出月子,照顾胤禛梳洗的事,她交给了苏培盛等人。
十一月二十三这日,胤祺一早就过来看望胤禛了。
“五弟今日不上朝吗?”宁楚格担心他为了探望胤禛,错过早朝被皇帝训斥。
“今日就不去了,我就想来看看四哥,已经派人去宫里告假了,皇阿玛应该不会怪罪的。”胤祺说着压低了声音:“四嫂,四哥中毒这件事,极有可能是老大干的。”
“已经查清楚了?”宁楚格连忙问道。
“有了一些证据,但并不多。” 胤祺摇了摇头:“仅仅凭借那点证据,根本无法将他治罪。
“十四弟大婚那日,有人瞧见老大趁着四哥和前来敬酒的十四弟说话时,换了四哥面前的酒杯。”
凶手
宁楚格闻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弄死老大!
一想到胤禛躺在榻上人事不醒,还不知能不能活,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的煎熬,宁楚格就觉得胤禔该死。
在争夺皇位这件事上,她家胤禛做的也算光明磊落,从来没有主动去害过这些兄弟们,只要愿意跟着他的,胤禛都会以诚待人。
而胤禔,去年在德州被皇帝贬为郡王后,回到京城又被禁足了一年多,直到前些日子才被放出来。
没想到,他一出来就开始针对胤禛,在婚宴上就敢换掉胤禛的酒杯。
“劳烦五弟你们再找找证据,既然有人瞧见胤禛的酒杯是被胤褆换的,那看到的人肯定不止一个,只要作证的人多了,皇阿玛绝对不会姑息养奸。
起码在皇帝心里,胤禛现在肯定比胤禔重要。
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胤褆做的这些事,绝对不止一人瞧见。
“四嫂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不会让老大逍遥法外的。”胤祺连忙点头。
这样的结果,他们兄弟几个也觉得很震惊。
都已经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老大居然还想着和四哥抗衡,还想着争夺皇位,为此不惜给四哥下毒,简直疯魔了。
觉得胤禔疯了的,可不止他们兄弟几个,皇帝听闻此事后,除了痛心疾首外,便是愤怒,他万万没想到,此事居然是胤禔干的。
要知道,胤禛这一年多来,对兄弟们十分宽容,只要是兄弟们的事儿,他能帮则帮,其中就包括胤禔。
要不是胤禛求情,他还想多关胤褆两年呢。
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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