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大病一场。”
皇帝听了他们的话后怒不可遏,猛的把手里的茶杯砸了出去:“一群狗奴才,满嘴胡言乱语,做朕的皇后有损福德?你们是不想要头上的脑袋了?”
皇帝是真的被气到了。
几位官员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滚滚滚,都给朕滚出去!”皇帝气的不行。
监正等人吓得连滚带爬,退出了乾清宫。
“依朕看,他们就是危言耸听,连江湖骗子也不如。”皇帝的脸色十分难看:“这些年,朕让他们算的东西,他们一样也没算准,还敢在朕面前胡言乱语,简直找死。”
“皇上息怒!”梁九功连忙说道。
他其实挺佩服钦天监那些人的,胆子是真的大,在皇上面前也敢直言不讳。
不过,皇上还是有容人之心的,骂归骂,不会把他们如何。
“朕不会信他们这些胡言乱语,册立皇后乃国之幸事,怎么可能有损皇后的福德?听他们这话,给朕做皇后,岂不是十分倒霉?朕和那些无德无为的暴君有何区别?”皇帝怒气冲冲道。
“皇上息怒,不如……不如皇上再召见几位高僧进宫问一问吧。”梁九功试探着说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些人说的话肯定差不多。”皇帝不想信这些,但他也不能拿皇贵妃的命运去冒险,只好暂时作罢了。
解毒
皇贵妃听闻此事后吓了一跳。
做皇后?
不存在的,她从来就没这么想,也不敢有这种“非分之想”。
她还没活够呢。
不过,她也没去皇帝面前提起此事,就当不知道了。
……
今年的除夕家宴,宁楚格和胤禛并未参加,他们夫妇二人带着孩子在府里过年,虽然没有宫里热闹,但足够温馨自在。
因胤禛身上的毒并未完全清除,过年他们也待在了府里,并未像往常一样,和皇亲贵胄们互相走动了。
宁楚格乐得轻松自在,每天和胤禛陪着孩子们,心情格外好。
二月中旬,庆复总算把黄文良从西南带回来了。
说来也是他运气好。
若非要过年了,黄文良还不会从那深山老林里出来呢。
他是过年前那两日找到黄文良的,一行人快马加鞭往京城赶,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才到了。
胤禛中的毒,的确是黄文良最早配制出来的,是一种极其霸道的毒药。
他那是囊中羞涩,便把毒药卖出去了,到底卖给了哪些人,早就记不清了。
“黄大夫,王爷身上的余毒一直没有清除干净,黄大夫可有解药?”宁楚格等黄文良给胤禛把完脉后,才开口问道。
“这毒药是草民很早以前配置的,大约是七八年前了吧,因毒药放置的久了,早就没有那么毒了,而且……福晋的驱毒针法也很厉害,若非有福晋帮王爷驱毒,王爷根本熬不到现在。”
黄文良说着笑了笑:“其实,哪怕没有草民帮王爷解毒,福晋再给王爷扎几个月的针,王爷身上的毒素也能清除干净。”
宁楚格闻言松了口气。
“这毒药十分厉害,草民当初才把这毒配出来的时候,并无解药,不过这几年,草民一直待在深山老林里钻研草药的药性,颇有收获,倒是能配制解药,替王爷清除体内的余毒。”黄文良站起身来,恭声说道。
“那就有劳黄大夫了。”宁楚格连忙说道。
虽然,自己再给胤禛扎几个月的银针,他体内的余毒也能消除。
但能快速解毒,那是最好的,谁也不想再拖几个月呀,拖下去始终对身体不好。
胤禛自从中毒到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他现在也不敢继续练功,免得血液循环太快,会导致毒素在体内到处游走,损伤五脏六腑。
几个月没怎么动,胤禛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比从前弱多了。
“福晋折煞草民了,草民这就去替王爷布置解药。”黄文良带了不少自己从深山老林里采集到的珍贵草药回来,就在外头那几个大布包里,庆复派人背着的。
他一共给胤禛配了三副药,每副药喝一日,三日之后,保证他体内的余毒全部清除干净。
宁楚格特别高兴,重赏了黄文良。
“黄大夫想入太医院吗?”庆复看着正在熬药的黄文良,笑着问道。
“回爷的话,不想!”黄文良笑着摇头:“草民偶尔给达官贵胄和那些有钱的老爷、夫人们治病,就是为了赚点银子,够草民多买一些干粮,在深山老林里吃喝即可,草民一不求高官厚禄,二不求发财,能活下去就成。”
庆复闻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黄文良笑道:“草民这一生并未成家,家中老父老母早已去世,独留草民一人在世,了无牵挂,草民只想走遍大清朝的山山水水,多采集一些药材,认识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草药,若是有机会,能编撰一本医书留给后人,便是草民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