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不客气地接下道:“谢了,颜姐。”
片刻后,颜如卿的车尾灯在深夜里亮起,吴远不由目瞪口呆道:“苟日的,真是法拉利哟!”
马明军却还憨憨地问:“师父,法拉利是什么车,比你的桑塔纳还贵么?”
不等吴远回答,朱六标就抢白道:“大师兄,平常看港片,别总盯着漂亮女人看!不然你不会问师父这个愚蠢的问题来。”
马明军摸摸脑袋,理直气壮地道:“看什么,哪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回去的路上。
马明军和朱六标总算没有嘚啵嘚的精力了。
吴远也趁机在脑海里复盘,颜家别墅的格局和尺寸大小。
等回到教职工小区的家里,已经临近十点钟了。
楼上卧室里亮着光,客厅里也还留着灯。
吴远下了车,快步上楼,正准备轻手轻脚地开门,结果却被对面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
开了门的吕文清一脸喜色道:“吴老弟,我等你一晚上了。”
吴远看了看表道:“吕老哥,都这个点了,你不可能还等我一起喝酒吧?”
吕文清摆摆手后,递过来一根烟道:“酒就不喝了,今后我也得听你嫂子的话,少喝,保重身体,为将来计。”
吴远听出来了,于是问道:“吕老哥,什么事儿让你这般的激动、振奋?”
“你看出来了?”
吴远没说话,你这不明摆着么?
快十点了,不抱着老婆睡觉,搁这儿堵我?
接着就听吕文清续道:“首都机场的那副壁画,终于重见天日了!”
起初吴远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壁画?”
“就是泼水节的那副,之前喝酒时跟你讲过。”
“哦,我想起来了。”吴远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吕老哥这么高兴,也是该高兴。”
吕文清理所当然道:“当然,此时意义重大!绝不是这么简单的……”
就在这时,披着外套的杨落雁从里头打开房门道:“回来啦?”旋即打招呼道:“吕老哥也在呀?”
吕文清只得意犹未尽地挥挥手道:“下回再跟你讲。”
这么好的条件,招人轻而易举
区区一幅壁画能代表什么,即便吕文清提了两次,吴远也不能理解太多。
尤其是两世为人的他,什么尺度没见过。
对于一幅泼水节的壁画所能达到的尺度,所代表的非凡意义,更是难以理解了。
所以,和吕文清兴奋的整晚挺尸睡不着不同,吴远抱着媳妇睡得比谁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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