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要是一个不慎,就完了。
好在吴远这有感而发,是真正发自内心,发自肺腑的。
一番话说完,杨落雁也微微动容道:“你说得对,是我错怪你啦。”
吴远默默地擦掉额头的细汗。
所以说这两口子为什么不能两地分居?
一顿诉衷肠的体己话,差点弄得血溅当场。
距离有没有产生美不知道,但距离肯定产生了误会,这是一定。
挂了媳妇的电话,吴远去冲了个热水澡,倒头就睡。
转天周三,6月13日。
黄家巷聚集了不少看过电视、看了报纸之后,按捺不住找过来的热心观众。
围绕着腾大公司的山寨门面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丧良心的呀,怎么敢地呀!”
“小瘪三的玩意,脑子瓦特咯,敢这么干哟。”
“小赤佬,不想好……”
而黄家巷小区的房主们,作为知情人员,热心地站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嗑着瓜子,帮着普及。
普及这个山寨腾大的前世今生。
跑了一上午的关系,应发富也没弄明白公司账户被冻结的原因。
回来时,又看到公司门前这般局面,顿时气急败坏地道:“都是哪里来的八婆,吃饱了没事干,是吧?”
公司的财务抬头道:“应老板,你没看电视?”
“什么电视?”
没看电视也无所谓,财务直接递上了一份新民晚报。
应发富抬眼一扫,才知道大事不妙,破口大骂道:“姓赖的那个狗娘们,装修款不是已经全部退给她了吗?她还带着记者上门来,是想逼死我们?”
财务缩缩脑袋,好不容易才憋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句话。
毕竟这个月工资还没结呢,就不呈这点口舌之快了。
应发富回到办公室,很快一个电话把彭二牛他们全都叫回来了。
一群歪脑筋的人凑到一起,忍不住都有点懵。
这一通组合拳打过来,完全没给腾大留任何的生机呀!
这娘们够狠的呀!
等等,不对……
拿什么反抗?我的老伙计
彭二牛的心眼不多。
还大都在歪门邪道上,比如怎么糊弄客户买材料,怎么表面勤勉暗地里偷懒。
不过眼下这穷途末路的,狗急了还会想起来跳墙。
更何况彭二牛乎。
所以他头一个提出怀疑道:“不对呀,老应。先前姓赖那娘们很好打发,她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现在怎么突然这么有章法,不仅把钱要走,而且还请来了记者?”
应发富眉头一皱道:“你是说,这件事的背后,其实有高人指点?”
彭二牛更是一针见血道:“不是有高人指点,俺甚至怀疑,就是吴远策划的。”
几人越想越觉得可能。
可越确定是吴远,就越感到绝望。
应发富甚至直说道:“老彭,咱还不如单纯觉得是姓赖那娘们闹得。”
如果真是姓赖那娘们,那这事说不定还有回转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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