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半天,烟是迟迟地没交到他手上。
直到他回头一看,吓得蹭地一下站起来身来。
因为送烟来的不是颤颤巍巍的小江,而是满面寒霜的刘慧。
“长能耐了,是吧?一身抽烟的臭毛病,怎么有脸叫孩子给你拿烟的?”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烟是不是你要抽的?”
“是……”
“是什么是?”
看着老丈人在丈母娘进攻下,是毫无招架之力。
真就是一物降一物。
吴远连忙打岔道:“妈,是我叫小江去拿烟的,不是爹叫的。”
刘慧俩手一叉腰:“你别包庇他!”
礼多人不怪,但也有例外
杨支书是看出来了。
合着,这事不管怎么着,都是他的错。
当即表态道:“不抽了,不抽了!”
紧跟着把姗姗来迟的小江一把抄在怀里抱起来道:“叫我大外孙受累了,我的错,我的错。”
这态度,看得杨落雁都不忍心了。
笑着对刘慧道:“妈,你至于的么?”
结果杨支书非但不领情,反而斥责幺闺女道:“这事你别管。”
在杨支书看来,但凡老伴还乐于往自己身上宣泄着情绪,那都比爱答不理地强。
杨落雁没想清楚这一层,反而气咻咻地一拧身道:“哼,就跟谁爱管似的。”
烟也没抽成。
吴远就手把斧头和柴火都收归妥当。
在水池边上冲了冲手,然后端着腌制入味的鱼片,进灶房去烧水煮鱼片去。
过程早已烂熟于心。
火候更是信手拈来。
所以吴远能够一个人,顾着锅底的火,看着锅里的菜。
游刃有余地把一锅水煮鱼做好,最后淋一勺热油在上面,让香味彻底绽放开来。
得亏晚饭是在院子里葡萄架底下吃的。
这香味四溢的,晚风一吹,就跟着散了。
不然在屋里吃的话,这香味能萦绕一整夜,而挥之不去。
由于晚上还要去二道埂子送礼去,一方面要考虑宋春红放学回到家,另一方面要兼顾着俩孩子还没打瞌睡的时候。
所以晚饭特地比往日里早了一会。
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尤其是杨支书老两口之间,远没有杨落雁担心地那么剑拔弩张。
杨落雁意识到这一定,发现自己反倒显得多余了。
得亏自己如今有了自己的家,爱的男人和闺女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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