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曼迪菲家具厂是赶上了。
不仅有着一批次的腾达装修项目亟待竣工交付,催促着团购的曼迪菲家具进场。
而且芬迪方面在东南亚的家具订单也追加了,需求增加了足足一倍。
如此一来,大外甥女蔺苗苗和大师兄何运辉,都属于技术型人材。
压力一到,他们可不就在办公室里坐不住,全都扑到车间里去了么?
半个钟头过后,吴远对家具厂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随即长身而起,准备去车间看看。
李青还要陪同相送,被吴远拦住道:“地方我都找得着,你忙你的。”
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讲这个排场。
罗冬梅却还坚持道:“老板,我送你下楼。”
这倒让吴远听出点弦外之音来。
下楼的时候,罗冬梅终于提起道:“萨拉女士日前正在新加坡主持工作,东南亚市场上的芬迪家具,全面转向由我们厂来代工,也是她在一力推动的事情。”
“但芬迪家具在东南亚的市场份额,在其品牌全球销量中的占比并不高。萨拉女士有志于推动更多的代工份额和代工订单,以解决芬迪品牌的总体生产成本。”
“但目前看来,成效不大,举步维艰。”
吴远点点头道:“这也是正常的。萨拉女士有这份心也是好的。不过咱们还是着眼于眼下的订单,保质保量地完成手上现有的代工订单。”
说话间,二人也到了楼下。
看着罗冬梅有止步的意思,吴远看了看楼上道:“你的同学肖童主动请缨去首都去了,她的勇气,令我很欣慰。这边谭强谭主管怎么样?心态各方面是否稳定?”
罗冬梅思忖着道:“谭强的压力确实不小,但心态还算稳定。今后有机会的话,老板你跟他谈谈,兴许对他的心态平稳,具有很大的帮助。”
吴远抬腕看了看表道:“今天来不及了,下次吧。”
二人在楼梯口分开。
吴远直奔木工车间。
车间里机器轰鸣,充斥着浓郁的刨花和木料的味道。
这对木匠出身的吴远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了。
大师兄何运辉,遵循着车间的安全规定,正带着安全帽,四处巡视,时不时地驻足咆哮用。
倒不是他压力有多大,态度有多恶劣。
而是车间里这噪音环境,不咆哮,对方根本听不清。
直到有人小跑到他跟前,指了指站在门口的吴远,何运辉这才紧急交待了两句,匆匆迎接出来。
师兄弟俩一见面。
何运辉就先接了吴远一根华子道:“前两天苗苗还念叨说,你把曼迪菲给忘了。”
吴远拨着了打火机,递上去失笑道:“我就知道,这孩子不会说我好话。”
随即解释道:“没办法,到上海这几天,太忙了。”
俩人凑头把华子点上后。
何运辉续道:“其实苗苗也没说什么,毕竟厂里太忙了,顾不上。”
吴远趁机问道:“还顶得住吗?”
何运辉坚定地点点头道:“好在现在只是两头紧,盼盼家具的代工订单并没有爆。如果盼盼家具的订单也爆了,怕是够呛。”
吴远眯着眼道:“看来筹办分厂的事,还是得提上日程。”
何运辉不假思索地赞同道:“那可不?”
“单一个盼盼家具,全国驰名商标,哪怕是曼迪菲全部投产盼盼,将来也未必能满足市场需求。”
“更何况曼迪菲的品牌也在渐渐树立起来,假以时日,怕是代工的产能空间会被逐步压缩,直至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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