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珏被摸得面色泛红,闭眸缓气,低声哼唧着,听得萧寒烨哪儿都麻,强势吻着他,在交融间缠恋不清,场面十分和谐。
太子殿下精力充沛,整夜未睡还能神采奕奕,衣冠楚楚坐在床边,推着沈庭珏:“走不走?晚点可就考不上状元了。”
沈庭珏身累志坚,闭着眼坐起来,伸长胳膊,示意萧寒烨给他穿衣。
萧寒烨与他对视片刻,然后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唉……”
祖宗。
武殿试分为两场,内场考试和外场考试,先开始的是内场,通过会试的武贡生需要去太和殿默写武经,再去校场进行骑射比武。
沈庭珏一听说要默写武经,顿时失去了人生目标,直挺挺倒回床上,视线直勾勾盯着太子殿下,瞬间就冒出一个自我安慰的想法——自已能把储君睡到手,就是最有成就的大事,已经可以名垂千古了,完全不需要再努力,嗯,有理。
萧寒烨担心他心情低落,凑过去想给个安慰的亲亲,却见沈庭珏忽而露出志得意满的表情,也不知在得意个什么。
这脑回路,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秦司岩恶补了一晚上的武经,亏得记忆力好,平日里也喜欢看兵书,在太和殿默写时,才能笔下如飞。
作为被帝王直接安排进殿试的他,自然备受瞩目,投来的目光大多是不屑中藏着嫉妒。
外场比试时,兵部官员领着考生们到校场,告知他们需遵守的一些礼节,过了片刻,承桓帝带着太子前来,说了会开场白,又递给秦司岩一个“你小子可要给朕争气”的眼神,旋即宣布比试开始。
承桓帝坐于高台,看着考生们在马上进行骑射,视线紧紧盯着校场中开弓如满月,箭去如流星的秦司岩,禁不住扬起嘴角,下一刻又觉不能表现得太满意,否则会让对方骄傲自满,遂绷紧了脸,拿捏着不怒自威的气场,随意瞥了眼太子,却见对方状态不太对劲,赶忙出声唤了一下。
准太子妃倒是有一个
萧寒烨额头青筋暴起,微微沁出冷汗,抬手按着眉心,似在极力忍耐什么。
吴德全察出异样,试探着出声:“殿下?”
萧寒烨双眸猛然睁开,眼底赤红,犹如嗜血大魔头即将要大开杀戒的征兆,承桓帝受惊不小,迅速拽过闻惊崆挡在自已面前,又将他推了过去。
闻惊崆:“……。”
这种时候,当爹的不应该首当其冲,展现下拳拳父爱吗?
闻惊崆平日里就怕太子,眼下对方一副要杀人的状态,就更怕了,早已连腿都软了三分,战战兢兢地叫了声“表哥”,小心翼翼地拉住萧寒烨的手,试了试脉,发觉内力好乱,就跟练功时走火入魔差不多。
闻惊崆刚冒出“太子是不是背着他偷偷练了邪功”的想法,便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开,不受控制地后退,撞得承桓帝跟着摔下。
闻惊崆一身铁甲,砸在身上十分有重量,承桓帝眼冒金星,险些当场驾鹤西行。
一众宫人惊呼出声,手忙脚乱上前扶人,玄虎卫见势不对,纷纷凑到太子面前,结果都被打飞,让场面一时变得更加混乱。
这里几乎无人的武功能与他匹敌,没有谁敢上去碰他,且未弄清楚缘由,也无人敢贸然上前。
萧寒烨脖颈上隐约显出红色图腾,看着格外妖异,周围人大惊失色,心里发麻,搞不懂这是什么邪门功夫,齐齐害怕地后退。
隔着些距离,秦司岩依稀能辨出图腾的纹路,过往记忆陡然浮现,目色猛然一冷。
为了防止出更多乱子,秦司岩纵身跃起,出招朝萧寒烨攻去,东宫暗卫虽摸不清太子到底什么情况,但也知眼下时局,把他打晕了最稳妥,于是纷纷现身,想助秦司岩制服太子。
凭空出现十几个鬼面人,惊得众人神色大变,还以为是哪个组织的杀手敢混进皇宫搞刺杀。
承桓帝脸色发白,心几乎悬到嗓子眼,破口大骂在一旁观战的禁军。
闻惊崆咳嗽两声:“皇上别担心,那是东宫暗卫。”
承桓帝:“……。”
好好的东宫暗卫,怎么搞得跟魔教妖人一样?
高手过招,有种在拆家的既视感,秦司岩武功其实不比太子差多少,再加之有暗卫相助,想要赢得过萧寒烨,还是有胜算的,只是他们生怕伤了萧寒烨,出招有所顾忌,因此以多敌一,反而处于下风。
萧寒烨眼眸中血色愈浓,只觉有千万只蚂蚁自受伤的手腕处顺着筋脉游走,所过之处仿佛被火烧般,几欲叫嚣着要爆发,只想好好大开一场杀戒。
若此时失控胡乱杀人,后果不堪设想,萧寒烨在仅剩的一丝理智下,抬掌打向自已,身形晃了晃,屈膝跪在了地上,秦司岩抓住这时机,迅速闪身靠近,当机立断,一掌劈晕。
因着出了这变故,校场被弄得满地狼藉,承桓帝也没了心情,武试只能暂时延迟。
东宫。
章太医给太子施了会针,又喂药下去,见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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