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碑位旁边那块凹地里干你。”
又发癫。
她叹息,垫脚,骨节敲了敲他额头。
他闭眼,站直,享受这什么似地。
等他享受完,在她那种甜蜜的柔情微笑展露时,在微微寒风中,他温柔地抬她手放进自己呢子长衣兜里。
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她手半信半疑地,抚摸到叁角锯齿的方形塑料包装,但是厚重,中间是凹陷的圆形。
他说得像在邀功一样,“口交套也是有的。”
他眉目传情,“你掏出来,我就使用它。”
然后他又看到了她那种克制自己羞愤的表情。
他说,“我觉得让你从人工梦境出来太早了。”他细细密密盯她表情。
“啊?”游鸿钰被他看得不太习惯,手指在他手掌间不安分地划来划去,穿过他微重的手心,在呢子布料件,捉住他的大拇指。“那下次我再昏厥,你再去可以吗?”
邱叙笑了,没回答。
“这也是我的遗憾,”他笑容渐近,语气变得不正经,“那时候我很想找个机会,在地铁或是酒店大堂里干你。”
“······”
“可以啊。”她抬起眼皮,乖乖地看着他,凑到他耳边说,“如果你表现好的话。”
他喉结滚了滚,幽深的目光看她,最后咳了咳,也许冷天是容易感冒,他恢复那寡淡皎皓的模样,“游鸿钰,你赢了,异地恋好难受。”
游鸿钰不知道怎么说。在他兜里的手因为他体温太热而微微发汗,她想说把你的手搞黏了,她有些不知道要不要取出来,因为尊重邱叙的洁癖,她也只是在他兜里取暖,握着他大拇指。
但还是出汗了。
她蚊子似的,“…我觉得你这阵子都在吊着我,好难受噢,邱叙。”
邱叙愣了下,他下意识眉毛垂落眼角垂下一个抱歉的模样,虽然到底真的是不是吊着她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但是他很快又大力地压住她要从兜里掏出去的手,冷静地威胁,“你把手掏出来,我就在这里干你。“
游鸿钰整个人脊梁骨电流一样走过,有些错愕地看他,目光空空茫茫,随着本能回答,“不要,邱叙。”
他又很快地笑起来。
他又说“春节前后我都会很忙,但是四月之后我会到这边来调研两个月。之后…”
“我们会把所有可以发掘旅游资源的地方都看一遍。从城市到县镇乡村。”
“之后我想离你近一些。”他狎昵贴近她耳鬓。
游鸿钰看着山口停车场的几个人,他是真的一点都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辞职了。”太过狂热,又会让她害怕。
“原来你想要我辞职吗?”他真的很认真地思考这一切。
“你不要为我做这样的事情。”她眼里一点柔软的舍不得。
邱叙抬起眼睫,目光反而更加受鼓动。
“真的,不要。已经有人为我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填大学志愿时的一个男生。”
邱叙笑了,“只有那么一个?”他安抚意味,“干嘛?我是觉得这小子还算有眼光。”
她贼兮兮抬头,“还有初升高时也有一个·····”松下心,“现在都没有联系了。”她看着邱叙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又赶忙补充,“我劝过的,他们硬要改志愿,越劝越来劲。有一个后来很讨厌我,还会不定期发垃圾消息轰炸我,内涵我,所以我手机从来不接陌生电话。”
他目光搜寻很快找到自己的车,目光向前望去时,掏出手机,点出空白备忘录,“你打一下他们名字。特别你说骚扰你那个。”
游鸿钰一愣,看起来和每一个被模范男友宠爱的女孩子一样。
她看着模范男友邱叙,也没说自己在大学搞女性主义的活动,收到过性玩具阳具快递的事情。
他的手按在她肩膀上,手指垫着手机后背像呈上什么东西一样,“乖,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种系鞋带一样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十分正义凌然,相当正人君子。
鬼使神差的,就像被他在床上哄得自己最后都莫名其妙的,她打出了那两个名字。
山口有花店。
他过去,不由分说就要买几束白色菊花。
她看着这山,今天她为了拦邱叙才来回爬山,逛完陵园,她觉得的自己体力已经很惊人。
“不用啦,今天又不是她们忌日,钱用在该用的地方,”她说,但是他已经在低头挑花了,她说,“这些东西啊,规格再豪华,都是活人做给活人看。”她笑。
他愣了愣,转身在木质牌匾下看她,再抬头下意识向山上边途坟墓的方向看去。
——
一天前。
邱叙请了假,说自己家狗生病了,得回老家一趟。
西装打工仔要为一条狗请假,有人笑着说,“你家那只小狗你关心很多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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