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筱有喜欢的人。作为感谢,我会……”
这显然他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回答。她用力一拧他的鸡巴。
看他那张颇为平静和无辜的脸,她就感觉得惹怒他,又抬起空闲的手,直直扭他的乳头。
她起了一种变态般地快感,越发扯地凌虐他的乳头,拉得不能再拉了,指甲尖往顶端扣,像要给他扣下去,扣出点奶水来,喂养她这个骨子里得不到母亲一点情绪关爱的可悲小女孩。她这个越是优秀就越得不到母亲夸奖,无论怎么做都得不到母亲在意的小女孩。一个母亲活着的时候就像死了的小女孩。
这种联想让她如此痛恨,痛恨得不是自己妈妈,而是她一向清醒的大脑竟在快感游戏里把一个男人当起自己妈妈来。
她越发凌辱着男人的乳头。
邱叙咬着牙,吃痛了一下。鸡巴又不能射,偏偏游鸿钰这下对他感兴趣得很,眼睛都亮起来了,整张脸都露出了异常精神又诡异的快乐,他的鸡巴底部又不成器地抖了抖,像渴望她的光顾,也欺负一番。
“我知道了,谢谢皇帝,我知道你说的规则了……”
她松开了手。
“还有,肯定还有其他的人。”她又恢复往日平淡的模样,向上撸时微微向上扯一下的方式,手掌再张开,滑到顶部灵活地转动一圈手腕,那恰巧是他自慰时觉得最有快感的方式,可是现在,锁精环捆住底部,让整条鸡巴不能像平时那样往上被扯起来更多,再扯就要出事了,陌生的感觉让他又想射出来了,放平的大腿,一向稳定的膝盖竟不自觉抬起来。
游鸿钰立即就给了他不听话的阴茎头一掌,掰开他开始乱动的腿,坐到他的大腿上彻彻底底压住。
审讯的游戏里,身份产生差距。一口假定,被审讯的人藏着诸多需要交代出来的信息,认定他有罪,认定他过去触碰到了某件错事,认定了他或许背叛了她——却是贞洁意味地。贞洁和忠诚在这时,变得至关重要起来,甚至要让他受指令去搜寻记忆,使他感到自己就在受辱。
他当然喜欢受辱,他可太喜欢了,游鸿钰施加给他的这种感觉,快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成就感将他淹没,他残存的理智又觉得有点不对。
湿润他肉棒的淫液开始干了,她抓来润滑液往手上搓,忽然想起,白天被他拿冰块和滚烫的口腔轮番刺激小穴。
他整个身躯往后仰时“啊——”了一声,晃动了一下。看着她直接把冰凉的润滑液挤倒到他敏感的伞状顶端。
“为什么你总给我感觉……你很会谈恋爱。邱叙,为什么啊?”
他开始艰难思索,整个腹部不自觉抽搐。
他的腹部快撞到冲刺重点的红布一样忍不住向前抽搐,抹上一点润滑液的腹肌在微微反光,
他说:“你看过的那些言情小说,我都看过,分析过。但里面技巧性的东西不多,参考价值几乎为零,虽然我也记下了不少。因为初中,我遇见好几次你放学后去书店,和你的朋友逛……”
游鸿钰相当明显地皱眉,露出对这个聪明人原来也有犯蠢时候的目光。他快速切换话题,舌钉撞到上牙膛,有些吃痛地眨下眼,继续说:“还有我、我有个姐姐、她也是有很多男生追求的那种人,我经常会找她玩。我确实是通过她取了一些谈恋爱的经……”
“怪不得,怪不得了。”这么了解女孩子在想什么了。
她继续问,“亲姐姐?”
青年摇摇头,目光里带着清韧,“不是。”他想了想,明白了过来,对她说,“我家现在就我一个。”
“喔。”
脸上全是被折磨的狼狈,可怜兮兮的,说起来话却一板一眼。
让人觉得还没被折磨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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