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骗老师,虽然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也想试试说服老师。”
我眨了眨眼睛,语气真诚。这些话当然都是真心的,只不过我没说的是——我需要咒术界的最强能够站在中立位置,当然,能够对我有所偏向就更好了。
“太狡猾了吧,飞鸟酱!”被打直球的五条猫猫语气愤愤。
“所以老师的意思呢?”我乖巧询问。
“……让我们各自验证到底谁的理念是正确的吧。”
这个意思就是不会干涉我的行为,我迅速翻译出来,笑眯眯地给不爽猫猫顺了顺毛。
“我新做了甜点,五条老师要试试吗?”
“我是会被区区甜品收买的人吗?”
“不要吗?”
“当然要!”
偶遇
典型的日式茶屋内,热气袅袅氤氲而出,穿着藏蓝色和服的老人跪坐在蒲团上,优雅地执着茶壶,绿色的茶汤倾倒,缓缓注入白色的杯壁。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对面,内心感慨,比起政客装模作样,弯弯绕绕的作风,五条悟那直接扎心的狗言狗语都变得可爱起来。
“浅羽君,这个时节的玉露口感清香,比较适合年轻人,你可以尝一尝。”
终于走完流程的老人灰眸含笑,比了个请的手势。
我端起面前刻着青竹的茶杯,微微一抿,的确如他所说,没有茶叶常见的苦涩口感,反而清香宜人。
“很好喝,野田先生,但我们还是直入正题吧。”我抬头注视着他,眼神锐利,俨然一副能力超群但年轻气盛的模样。
野田泽一郎并没有生气,他双手交叉,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政府新成立咒术特务科的目的是打破咒术界的垄断。有手段能力,又少年义气还有一腔热血的领导者是个好选择,既可以应付复杂的状况,咒术师的身份也容易得到认同,还不至于脱离政府的掌控。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浅羽飞鸟没有在伪装自己……
老人的眼神宛如精密的手术刀,要将眼前的孩子从里到外地剖开,他并没有先谈论咒术特务科的问题,反而先问了我抛出的诱饵。
“在这之前,我可以冒昧问一下,浅羽君提到的与羽田议员有关的东西是?”
老狐狸,装得真像!
我心里暗骂着政客的无耻嘴脸,然后完全没有自省意思地眉眼轻轻一蹙,一丝隐隐的愤怒和恶心飞快从脸上闪过。
“羽田议员一系,竞选时打着为国为名名号的政客们,与诅咒师和特级咒灵勾搭,将未成年的女孩子当做长寿的肥料,真是可笑,他们以为咒灵这种对人类充满恶意的东西是可以掌控的工具不成?如果这只咒灵孵化,他们这些被标记的猎物就是第一个被反噬的。”
“虽然祓除咒灵是我的本职工作,但救助这些人渣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在山泽高中得到了他们来往的记录和账本,野田先生现在很需要这些吧?”
野田泽一郎喝了一口茶汤,心里有些赞叹,第一段话看似在嘲笑羽田一系官员的愚蠢,实际上是在暗暗警告他。毕竟对于已至暮年的掌权者,延长寿命是很容易让人疯狂的一个议题。
这是为了山泽高中那些女孩吗?野田泽一郎猜测到,他一向认为生命的魅力在于它在有限的时间内迸发出的光彩,对想尽办法延长这幅老迈躯体存活的时间没有任何兴趣,但也明白同僚们的疯狂。
说起来羽田英一系的官员与他手下的某些人这两天似乎有不少出入了医院,看来这就是反噬了。
野田泽一郎了解自己的对手,如果没有人庇护,那些作为培养基的女孩子恐怕会被生吞活剥。
他指尖轻点木制桌面,抬起的眼眸边皱纹舒展,温和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浅羽君,我的确很需要这份证据,不过,你拿出它的目的应该并非是将它作为咒术特务科长官的筹码吧?”
我放下茶杯,眉毛微微挑起,笑容中是绝对的自信。
“当然不是,既然我坐在了这里,就会给你们一个非选择我不可的理由。”
“那么,浅羽君,我洗耳恭听。”野田泽一郎也跟着笑起来,皱纹遍布的脸上依稀能够看出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常人无法看见的结界隔绝了一切声响,这场颠覆咒术界千年格局的谈话此刻还无人知晓。
天色渐渐变暗,我揣着背包内新鲜出炉的任命书,婉拒了野田泽一郎的送行,坐上了前往银座的地铁。
山泽高中幸存者的安置问题将由野田家族出面,还未成立的咒术特务科吸纳了一些术式被咒术界视为弱小无用的人才,那些女孩会在咒术与心理暗示有关的心理医生帮助下摆脱洗脑,然后回归正常的校园开始自己新的人生,将她们出售的父母不会再敢干涉。
而我也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独立性等同于公安部,由我管理的咒术特务科。哦,当然,还有彻底解决的日元不足问题。
被游戏薅了这么多次的我终于成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