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不好在屋里久待着, 吩咐完女孩儿自己整理之后, 他便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 女孩儿清洗完毕, 穿戴整齐从屋里出来, 云舒便让大家先回去休息, 夜已经深了,所有人都需要休息。
而女孩儿所谓的父母, 已经在拿了钱之后, 早早便已经回屋去休息了。
在船上过了一夜,第二天早起吃过早饭,云舒便让笙歌将那女孩儿叫了过来。
等女孩儿到了,云舒便让她坐下, 她不敢坐,只是呆呆站在那里,似乎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无所谓。
她的养父母本身就不是什么懂道理的, 平时所处环境跟人的三观养成很有联系,譬如父母只教孩子用身体交易获得金钱, 那么不懂人事的孩子是肯定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错误的。
因此她眼里并没有多少被侵1犯的痛苦, 或许只是觉得那一夜挺疼。
云舒看到过, 她身上些许青紫的伤口。
她一定是疼的,只怕也只有疼痛,才能叫她感知自己是还活着的了。
云舒对她的要求也没有那么高,索性女孩儿只有十五六岁,三观什么的,还可以慢慢掰回来。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你的卖身契如今在我这里。如果你想要走,若还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我将你卖身契还与你,帮你脱个奴籍,给你一些钱,你可以回去你的老家。若你没有打算,将来就在我身边,跟着我,照顾我的起居吧。”
女孩儿闻言,跪倒在云舒面前,抬眸看向云舒。
她是生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不管男女,对这样的女孩儿这样的命运,都未免要有几分同情。
“少爷为什么对花儿这么好?”花儿,便是这个女孩儿的名字了。
听说原生的父母姓花,于是养父母就叫她花儿,实际上是没有名字的。
女孩儿年纪小,很容易洗脑,云舒不想“以大欺小”。
在她没有形成一个真正的自我的时候,控制她的精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只需要让她觉得自己很好便是了。
让一个受难了的女孩儿喜欢上自己,并且从而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只要释放温柔便是了。
然而他没必要让这个女孩儿如何依赖他,她得学会自己承担这个社会给予她的压力,然后再去谈是否喜欢一个人。
而并不是一味的,沉溺在某个人的温柔中。
于是云舒并没有用柔和的声音跟她说话,而是尽量让自己显得他是个老板,“我只是看不惯他们这么对你,不是为你,我做的所有事儿,都是为我自己。”
花儿闻言,垂下了脑袋:“花儿没有家,花儿想跟着少爷。”
云舒点了点头,对女孩儿的回答并不意外。
“既然如此,每个月给你一两银的工钱,跟升儿一样,平时负责照顾我的起居,穿衣、端菜、跑腿,你都学学。将来回燕城了,让太太再安排你的去处,暂时就先跟着我。”
他也不求女孩儿现在就信任自己,更不求女孩儿被他买了之后便对自己忠心耿耿将他看得比她自己还重。
暂时,先互相了解吧。
“你既然没有名字,不如我帮你起一个,如何?还是你自己有什么别的想法,也可以告诉我,我不会生气。”花儿也不算名字,顶多算个姓。
像是云舒姐姐的丫鬟春儿、暖儿,不过是名,她们也仍旧姓她们自己的姓,这并没有更改。所以云舒想要给女孩儿起个名字。
只见花儿摇着头说道:“花儿没有意见。”
云舒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姑娘还是个活泼的姑娘,翘着一双腿在船上看鱼。
“既如此,你以后就叫幼鱼,花幼鱼,如何?”
女孩儿没有说话,也没有人教过她这会儿应该怎么说话,然而她的意识却还是能表现出来的。
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让云舒明白了她满意这个名字。
云舒见她点头了之后,便又对笙歌吩咐道:“笙歌,跟船家说,照旧让她住在原先的房间里,房钱我们付。”
笙歌听了,于是带着人下去。
至于袁柯,自从被云舒打了一顿之后,就一直待在屋里不敢出来,更不要说之前说要告他的事儿了。
等到了目的地,一溜烟就带着人跟货物下了船,再没有敢跟云舒大声说过话。
云舒对他也没怎么关注,只是听说他得了痢疾后,吩咐笙歌将引用水都煮熟了喝,连平时吃的碗筷也都要烫过一刻钟才能拿出来吃,这样以来就能减少病毒传染的可能了。
比起袁柯,云舒现在更愁的是自己手上的钱已经不大够买一个理想的院子了。
然而像是幼鱼这样的情况,他没见到便罢了,见到了如何袖手旁观?
这会儿也不可能再去学之前那样,靠着给人写信赚钱,因为那也赚不了几个钱,要赚够五十两,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去?
莫非,就只有降低预算了么?
带着这样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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