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之后也只是喝酒吃菜,大家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子,气氛也还算是愉快。
最后散席,蔡博文要留宿,云舒则带着醉意就回了家去了。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云舒不断地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渐渐的,原本对蔡博文热情的心就冷了下来。
他大概,再也不能将蔡博文当成从前那般的知己好友了。
云舒带着酒气回家, 到家后先是让杨嬷嬷弄了解酒汤,然后漱了口,大概将身上酒味儿散了些,这才去见过了太太。
林氏见他双颊泛红, 身上又有淡淡的酒气, 对云舒这个状态不是特别满意。
“舒哥儿,如今正在上爬的时候, 你可千万不要懈怠了, 以后还是少出去喝酒, 明年还得准备着去考试呢。今儿早上我听说你已经订好了计划的, 还跟你姐姐说你上进, 到晚上你就这个样子, 还叫我怎么说?”
云舒恭恭敬敬站在那里,听了林氏一顿数落, 之后只得像太太作揖, 说道:“太太的话,儿子记住了,请太太放心,以后再不胡乱出去玩了。”
林氏这才点着头说道:“你们男儿家要应酬我能理解, 也不是不叫你出去玩儿,只是少这么玩儿。你明白了我的心意就好,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云舒应了一声:“是。”
之后林氏也没什么话可说的了,见云舒出去一天玩得也累, 就让云舒下去了。
云舒这才从林氏的屋里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过后倒头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起, 就开始了学习生涯, 从早到晚的学。
毕竟乡试就不一样了, 一考考三场,每场有考三天,因此试卷做起来题目更多,费脑子。
所以必须得提前适应,否则到时候再加上心里压力,指不定晕在考场里。
除此外,体质增强也是云舒关注的一点。
要是身体不大行,十几天考下来,人不得累趴下?
所以也有许多年纪大了的秀才,只守着秀才的功名能糊口便罢了,而没有再继续考下去的心。
考乡试又是会锁院三天的,进了贡院就出不来,那要是心理受不了压力,到时候突发了什么病的可怎么好?
休息的时候还要带着弟弟加强身体的锻炼,这打几套强身健体的拳,笙歌十分在行,也都教了他们的。
自从笙歌不用经常去仇二爷那儿后,他的生活也变得闲了起来,每日的体力活干完,打几套拳,练一练拿着月钱买的武器,剩下的时间都过来同云舒他们一起学习。
他的精力仿佛用不完的。
林氏也察觉到了笙歌很闲这一点,经常有事儿也不去使唤吉祥他们了,什么跑腿传话的,都让笙歌去做。
这几年过去,一家人都被各种困难给绊住乐,每能好好过个年。如今家人平安,对于顾英礼的去世,所有人都已经习惯,姐姐也抱回乐孩子,而且从失去姐夫的痛苦中走了出来。
瑞雪兆丰年,今年冬季的雪下了有十几厘米厚,云舒他们一家子人,在家备了足足的过冬的食物。
因为是过年,云舒还放了自己跟弟弟几天假。
之前在燕城,虽然也下雪,但是雪是一日就化了的,并不能玩儿个过瘾,如今回到凤城了,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大雪的云安玩儿的不亦乐乎。
笙歌、云安、淼儿在自家院子里打雪仗玩儿,顾丹也不想在春儿怀里待着,硬是要下来一起玩儿。
小娃娃穿得一身红色厚实又喜庆,因养得好,就跟年画上的娃娃一样。然而她年纪小,力量不大,虽然是跟人打雪仗,但是都是单方面地输,被淼儿跟云安完全碾压。
只见顾淼跟云安将小孩儿打横抱起来,然后平放在雪地上,顾丹又总是再接再厉,非要爬起来,然后又被弄得趴下。
她也不生气,并不觉得是云安跟淼儿在欺负她,只是觉得好玩儿,然后在那儿哈哈哈地傻乐。
笙歌在打雪仗的时候战斗力最大,顾淼跟云安就合伙对付他,就这样还是不怎么能打得过他。
云舒本来端着热茶在一旁看热闹,冷不丁就从对面飞来个雪球。
云舒怕茶盏被打破,于是护着茶,结果手臂就收了一个雪球。
顾淼在远处见到云舒被砸了,便叫他:“哥!快来!”
云舒见状,玩心起来,就将茶放到廊上,然后朝他们走了过去。
虽然也不知道是谁砸的他,但是兄妹几个一致“对外”,于是加入了打笙歌的行列中。
一时间玩得手臂跟脸颊通红,露出来的肌肤冰冷,然而内里又是大汗淋漓。
之后几日都有些长冻疮的征兆,手臂又疼又痒,过了几日不乱出门玩儿了,这才渐渐好了。
云舒早买好了爆竹,这日正跟弟弟妹妹在门外点爆竹玩,就见蔡博文小跑着过来了。
云舒笑着问他:“怎么这会儿子有空跑这儿来了?你不在家陪老人孩子么?”
蔡博文说道:“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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