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愣住了。
没错,程稷南这么做,客观地说,最大的受益人是齐郁。
甚至说,她要是再卑鄙自私一点,可能这会儿,已经没有孟舒颜什么事了。
她苦涩地一笑:“看来,是我辜负你为我做的一切了。”
程稷南摇了摇头:“并没有。”
齐郁抬眼看他,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就见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覆在她刚才停留的地方。
“还是有机会弥补的。”
齐郁简直要佩服自己,跟着程稷南越久,似乎就越开发到了某种没用的技能。
这句暗示,她听懂了。
她弯了弯唇,目光在他身上飘来荡去,最终幽幽开口:“你现在……行吗?”
程稷南“啧”了一声,反问:“什么时候不行过?”
得,男人!
她轻呵了一声,抬起手腕,向前一步紧紧环住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她一字一顿,故意说得很慢,既像咬牙切齿地诅咒,又像欲拒还迎的挑逗。
弄得程稷南也禁不住心猿意马。
“趁你病,要你命。”
他的眼中似有星光滑过,“谁要谁的命,试试才知道。”
缠绵的秋雨下了一天一夜,雨停的时候,天也亮了。
齐郁是在天亮前离开的,静悄悄地出了小区,想要打车,才发现手机早已没电了。
若是平时可能早就发现了,但是昨天……
她又庆幸程稷南的身体状况不佳,否则,她可能根本没有溜出来的机会。
至于自己要去哪儿?
她也不知道,想了想,似乎除了章玥那儿,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程稷南是被杨铭的电话叫醒的,伸手一捞,才发现怀里早空了,随手接起电话,杨铭带来了一个不算很好的消息。
齐郁的继父,昨晚再次脑出血发作,没抢救回来。
害人精
程稷南从床上坐了起来,电话那头的杨铭还在说。
“齐郁的母亲一直联系不上她,早上给章玥打的电话,章玥打齐郁的电话,关机,才让我跟你说一声。”
顿了顿,他又问了句:“你们俩……什么情况?”
程稷南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有一瞬间的失神。
什么情况?
他也想问。
若不是背上旧伤添新伤,他会以为,自己是做了场梦。
他轻笑了下,起身打开衣柜门随手拿了件衬衫出来,一低头就瞥见下面的旅行袋。
这个旅行袋,是前天齐郁要搬家离开时还背在身上的。
拉链打开着,露出叠得整齐的衣服。
“你问问章玥,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睡完就跑,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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