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帮韩姝取下脖子上的项链。
韩姝直接将它戴在了齐郁的脖子上。
众人见了,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暗叹不愧是韩姝,认个干女儿而已,一出手竟这么大方。
齐郁吓得不敢接,连声说着:“这太贵重了,使不得。”
韩姝眉毛一竖,“哪里使不得?你以为,这声干妈、干爸是白叫的?你们不是就快结婚了吗?这条项链就当是我送给你的陪嫁。”
见齐郁仍坚持不肯收,程稷南开了口:“收下吧,这是干妈和干爸的心意。”
他这声“干妈”和“干爸”叫得,比齐郁顺嘴多了,就跟他已经叫了三十多年似的。
韩姝眼睛一眯,笑道:“就是。而且,这本来就是稷南拍下的,又送给我的,我现在转送给你,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齐郁也知道不能再拒绝了,郑重道了声谢,程稷南就帮她把项链戴上,打量了一眼,笑道:“不错,很好看。”
韩姝闻言,忍不住揶揄了句:“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比我戴着还好看吗?”
面对这声刁钻地质问,程稷南面不改色,“您的气质雍容华贵,最适合不过。但齐郁既然是您的干女儿,自然也是青出于蓝。”
韩姝噗嗤一乐:“想不到,笨嘴拙舌的陆令薇,竟然有你这么个好儿子。”
你想做什么
程稷南听到韩姝提到陆令薇,明显错愕了下,旋即又问:“干妈认识我母亲?”
韩姝的表情很值得耐人寻味,神神秘秘地说了句“我们是老相识了”,就此打住了这个话题。
汪斌和韩姝俩夫妻突然之间认了干女儿和干女婿,所有人都围上来道贺,不论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说的话倒是一句比一句话好听,谁都想借着这个机会攀攀汪、程两家。
除了江心媛,她沉着脸站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还是裴然上前,把她从里面拉出来。
江心媛如梦初醒,依然不肯走。
可任凭她如何挣扎抗议,裴然都不管不顾,执意带她离开这里。有路人见状,想上前帮忙解围,却被裴然慑人的目光一瞪,谁都不敢再靠前,远远地避开这个犹如黑面神的男人。
江心媛被裴然带到了地下车库去,眼见他要把自己扔进车里,江心媛仍然不肯上车。
“裴然,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是疯了吗?为什么多管闲事?”
她悲愤地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裴然冷笑一声:“是,我是多管闲事。我今天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稷城去。”
“我不要回去!”
“不回去做什么?程稷南都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你下不来台了,他不是第一次拒绝你,还不够吗?你还要怎么样?!”
裴然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激愤,冲她吼道。
他从来没对江心媛这么凶过,她愣愣地看着他,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刚才当着那么多人面,被程稷南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江心媛都没哭,此刻,被一直迁就她,什么都顺着她的裴然吼了一嗓子,她就控制不住,眼泪噼里啪啦地往外掉。
她要强了二十多年,哪怕学生时代被同学嘲笑,说她根本不是江家的养女,就是个野种的时候,她都没哭过,现在,却在他面前哭得伤心不已。
裴然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只能陪着她。
也许,哭够了,也就过去了。
“江心媛,”他轻叹了一声,“你要来惠城找他,我也陪你来了,你要我帮忙支开齐郁,我也帮了。但是结果,你也看到了。程稷南对她是认真的,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们俩已经过去了,你该清醒了。”
“不,”她抹了把眼泪,深深吸气,眼神执拗又倔强,“事情还没过去呢。”
裴然就不明白了,那个程稷南究竟有什么好?让她几乎是走火入魔似的追着他不放。
继而,他又无奈地一笑。
自己又何尝不是?
“江心媛,算了吧,”裴然无力地摇头,“齐郁怀孕了,他们俩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你拆不散的。”
闻言,江心媛神色僵住,抬头看向裴然,眼神变了又变,幽幽地,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裴然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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