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瞟向洞口,又看了看你:“你能打几个?”
“分情况吧。只要不是都是云翳那种人,一打一我都行。以前遇上海乱鬼和镀金旅团,一打多也有过。”
“那你自己看着办,注意安全。”
他伸手到身侧,捞过自己的袖子拍了拍,然后大步往前走去,却没发出一点动静。
临近洞口时你们听见远处传来的说话声和篝火噼啪声,莱欧斯利侧身靠着墙壁,偏头用余光扫了一眼。
在距离这条通道的十米远位置搭着一个营地,坐落在这儿不知道多久了,里面的生活用品还算齐全。在营地的背后是一座小房子,和其他所有建在郊外的房子没有任何不同,甚至称得上是温馨。
营地里头的篝火边上坐着三个男人,正在说着什么话。火光摇曳着模糊了空气,连带着他们的神色也变得扭曲摇摆起来,看得不甚清楚。
莱欧斯利蹲下来,活动了一下略有些僵硬的肩胛骨和脖子,伸伸胳膊动动腿,做了个简单的热身。你还在观摩他这些活动,觉得挺有趣,下一瞬他腰一抬,鞋底深深地踩进已经被踩踏过很多遍、几近平坦坚硬的地里,如同迅捷的猎豹一般从原地发射了出去。
你眨眨眼睛,想把典狱长打包一起上路的想法愈发强烈。
突如其来的身影根本没有给那三个人反应的时间,他们还说说笑笑着呢,谁能料到下一秒钟就大难临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从座位上飞了出去,画出一条抛物线。连他落地都没看见,自己就复刻了他的遭遇。于是只能看到忽而移动的白云和蔚蓝的天空,胸口的疼痛就像是被人用刚从冰窟里捞出来的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五脏六腑在愤怒地谴责大脑为什么要让它们遭受这种疼痛。
明明他也不想的啊。倒不如说,这是为什么啊!
人在家中坐,突然被揍飞?!
“敌、敌袭!”剩下那个在同伴化作流星时迅速反应过来、于是连滚带爬逃开的人惊叫道。
莱欧斯利轻轻地啧了一声,两步走过去。地面上的男人已经爬了起来,持枪瞄准他,手指颤抖着开了两枪。前两枪莱欧斯利侧身避开,第三枪的时候他抬手用力地击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腕,接着抬腿把他踹翻在地。
小屋子里乌泱泱地涌出来一群人,不止五六个,打眼一看,大概有十个,让人惊讶这小房子里倒真是“别有洞天”。
打头的那个手里拿着一个按钮,看清楚他的脸,沉声道:“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散漫笑道:“下午好,各位。私自帮助犯人越狱,可是违法的。”
“开枪!开枪!”
莱欧斯利偏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瓶子,朝着前方的空中轻巧一抛。瓶子被密集而来的子弹打破的同时,寒气裹挟上他的身体,冰凌尖锐,如同出鞘的冷锋,不惧炮火的扫射,无视机械生物的锁定,穿越过火线屏障,突破到了他人眼前。
你在混乱中捡起地面上落下的枪械,在手里转了一圈,转头在身后开了一枪。
刚站起来的人惨叫一声,身子一歪跪了下去,手掌掩着大腿上的伤口,想碰又不敢动。
你站在距离莱欧斯利稍远一些的地方,一个一个地将被他打翻在地的人补上废去行动力的伤,有人断了腿还妄图去捡地上的枪,你便干脆打穿了他的手掌,然后扔掉没了子弹的武器,走过去把人踢到一边,自己把枪捡了起来。
然后抬起手,把目标放在了还在围攻莱欧斯利的人身上。
子弹从没有偏离过正确轨道。
收尾时遍地狼藉。莱欧斯利扯了扯领带喘了口气,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擦伤,不怎么在意地放下手,偏头对你道:“枪法不错。”
你道:“被公爵夸奖是我的荣幸。”
他叉起腰笑了一声,低头看向那群哎呦哎呦叫个没停的人时,眼里那点笑意荡然无存。
莱欧斯利花了点时间把所有人绑起来,你拆了一个警卫机关改造成送信的使者,从自己的素材本上撕下一张纸,让梅洛彼得堡内的警卫带两队人过来帮忙。
这之后莱欧斯利审问那群人,你则推开小房子的门走进去看了看。
这里头意外的干净整洁,茶几上摆放着装着茶水的杯子,甜品吃了一半,叉子放在瓷盘上。沙发边上的柜子上头随意地摆了一个化妆盒,打开的窗户透进来温煦的风,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洗了之后晾在阳台上,摇摇晃晃的。
你遽然转身跑了出去。
莱欧斯利在问:“你们在这里待了有多久了?”
这些人顺从地说:“五年多了。”
莱欧斯利继续问:“在这儿做什么?”
你站到他身边,抢过他的话问:“剩下的那个女人呢?”
“什么……”头头咬了咬牙,死死地闭上了嘴,似乎打算抵抗药剂,不回答这个问题。
莱欧斯利按住他腿上的伤口,指腹用力,笑着道:“问你话呢。”
男人哆嗦地吸着气,再没力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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