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八旗格格喜欢做才女的。
李氏淡笑,“是吗?”深深看了眼武静蕊,道:“今日这一见,我倒是更了解妹妹你了,很是出乎我的意料呢。妹妹有空去我那儿坐坐,你我说说话,我很喜欢与妹妹说话呢。”
武静蕊不屑,谁乐意与你说话?
上次还出言羞辱,今日就妹妹长妹妹短了?变得够快的。
不知为何,武静蕊总觉得今日的李氏很是奇怪,说的话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按着上次那样出言羞辱她,才是李氏做得出来的。
她这是玩什么把戏?
她们之间有必要搞好关系吗?
李氏起身,摸了下鬓角,“姐姐就不打搅你了,望妹妹好生珍重。”
武静蕊送李氏离开,回过神,越想越不安。
总觉得李氏的话意有所指。
唯一肯定的是李氏不会有好心,更不会存了与她交好的心思,那她来这儿做什么?
怎么也想不通,武静蕊干脆不想了。
为那样一个讨厌的人浪费脑细胞是不值得的,她该做的是好好安胎。
李氏走后,脸一直阴着。
丫鬟怜儿不解,“格格这是怎么了?可是武格格惹您生气了?”
李氏哼了声,“她有什么好叫我生气的?”
若真是以前那个武氏,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也不会生气,但总觉得这个武氏不对劲。
方才她才瞧明白了,武氏大字不识一个,怎会为福晋抄经书?
武氏更不会似那人般镇定自若,沉得住气。
换做记忆中的武氏,早就与她呛起来了,仗着怀孕对她冷言冷语,这个武氏却言语得当,不动声色……
这不是武氏。
但她又是谁?不是武氏,会是谁?
李氏眉头越来越紧,正是因为不知,才会不安,身边有个摸不清底细的敌人,对她是很不利的,更何况这个武氏明显更讨四阿哥欢心。
自她醒来,福晋病逝,武氏不同以往,这两件事有何关联?
以前她不觉得世上有什么神鬼之说,自她醒来,就开始信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武氏进府,福晋就病了,没过多久就过世了。
福晋和武氏有何关系?
武氏为何要为福晋抄经书?
越想越不踏实,李氏感觉肚子隐隐作痛,只得先抛下那些胡思乱想。
不论这个武氏有何底细,她可以慢慢打探,不急于一时。
武静蕊正半睡半醒,感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睁开眼睛,瞧清了眼前之人,伸手抱住他,“爷何时来的?”
四阿哥抱她躺下,眉头紧皱,“怎的在院子里就睡了?”
果真年纪小,不懂事,怀着孕还敢任性。
武静蕊笑着腻在他怀里,“在屋里闷嘛,本来想晒太阳的,然后就睡着了。”
何况,身边的丫鬟也不会叫她受了凉,这不是身上盖着薄毯吗?
四阿哥无奈,果真还是孩子心性。
这可如何做好一个额娘?
四阿哥摸着她的小腹,感觉很神奇,也很温暖。
李氏怀的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但他到底还未真正做一个阿玛,他盼着李氏的孩子,同样对武氏怀的孩子心生喜悦。
见她眉眼恬静,四阿哥心中一动,低头吻她。
好一会儿,武静蕊才推开了他,有点喘。
四阿哥很想碰她,想到要忍几个月,就有些不高兴。
他可以不去顾虑那些规矩,外人不会知晓,也不会在意,但他不能不顾及子嗣。
再是不满,也得忍着。
四阿哥放开她,压下冲动,努力表现得平静,“好好歇着,爷改日再来看你。”
武静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眼巴巴看着他,“爷要去哪儿?”
四阿哥犹豫。
诅咒
武静蕊就猜到了,心中骂了句,面上却委屈巴巴,“爷,奴才怕,您陪陪奴才好不好?”
不是不想她去找别的女人,而是第一次怀孕,有点无所适从,一个人她会不踏实,更不希望自己怀着孕,她孩子的阿玛却丢下她陪别的女人。
虽说福晋刚走,但四阿哥要想碰女人,谁还会说什么不成?
只要暂时不闹出人命,外头的人谁也不会追究这事。
四阿哥还是可以随心的。
娇小的人儿一脸委屈,还怀着他的孩子,四阿哥皱眉。
若是平时,四阿哥不会答应,但此刻,她还怀着孩子,不能伤心。
四阿哥握住她的手,道:“爷陪着你。”
瞧她可怜巴巴的,自己要是走了,她怕是立马就哭出来了。
真是个娇气的。
娇气得他不忍说一句拒绝的话。
李氏也不曾像她这般大胆,她怎就委屈成这样了?就如此舍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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