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贝勒爷的维护,她拿什么站稳脚跟?拿什么与小妾斗?
在她有了嫡子之前,该忍还是要忍。
四贝勒握着她的手,道:“爷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身为爷的福晋,这些年你做的很好,是爷要求太高。若这府上能继续安稳下去,妻妾和睦,子嗣平安,爷便无后顾之忧了。”
萨克达氏另一只手攥了下,强笑道:“贝勒爷说的是,妾身一定照顾好府里,姊妹们都很好,这些年未闹出龃龉,以后也不会,爷尽管放心。”
四贝勒颔了颔首,甚是满意的样子。
萨克达氏心里有些堵。
无论贝勒爷是为了武氏一事刻意来安抚她,还是真的如此想,她都只能按着贝勒爷的想法。
若能换得贝勒爷对她更加满意,咽下这口气又有何妨?
萨克达氏试探道:“这些年,贝勒爷宠爱武妹妹,冷落了其他人,李氏等人难免有怨言。何况,武妹妹如此霸着贝勒爷,未免欠妥。妾身倒没什么,但是时日久了,其他姊妹那儿不好安抚,于武妹妹也不利。”
四贝勒眼眸沉了沉,面上不动声色,“难为你费心了,爷知道了。”
萨克达氏松了口气,至少贝勒爷未动怒,便是好兆头。
安安静静用了膳,喝了点茶,萨克达氏问,“贝勒爷今夜去何处歇息?妾身好让人准备。”
她倒是希望贝勒爷留下,但她不好直说,除了初一十五,贝勒爷从未留下过。
四贝勒沉默得越久,萨克达氏失望越大。
直到听到一句,“爷今儿不走了。”
萨克达氏喜出望外。
……
夜半,武静蕊睡不着,想着四贝勒歇在正院,可见是要安抚萨克达氏了。
毕竟是继福晋,不好一直冷落下去,总要给些甜头。
但她就是不舒坦。
翌日,似玉给她梳头,武静蕊问了正院的情况。
似玉嗫嚅道:“听说叫了两次水,是苏公公手下的陈安说的。”
武静蕊了然,遂不再问了。
又是赏赐
刚吃了块点心,前院来了人,说是四贝勒的赏赐到了。
武静蕊诧异了下,到了院子里,听了来人的话,没说为什么赏赐,就是特意赏她的。
院子里的人都很高兴。
因为四贝勒在前院歇着,还没忘了自家主子。
这是荣宠。
武静蕊心道,这是给正院不痛快啊,萨克达氏如何想?
既然是四贝勒的心意,武静蕊面上高高兴兴地收了,打赏了前院来的小太监。
看了赏赐,都是些衣裳首饰,与以前别无二致。
武静蕊兴致缺缺,让人收了起来,只取出两支金簪和两副玉镯子。
赏赐虽没什么特别,却是四贝勒的心意,是对她的安慰。
尽管她不需要这样的安慰。
这也是做给福晋和其他人看的,表示对她的宠爱依旧不减。
她依旧是最得宠的女人。
这是别的女人都不曾有的待遇。
武静蕊觉得四贝勒多此一举了,以前不是没有留宿正院,这次不过是初一十五以外的日子留宿正院。
她哪里就会生气了?
真要天天为此生气,日子还怎么过?
她可不会跟自己的心情过不去。
武静蕊分别赏了如珠和似玉一人一支金簪和一副镯子。
如珠和似玉忙跪下磕头谢恩,才收了起来。
金簪虽俗了些,但这些名贵的首饰都不是丫鬟戴的起的,拿去换银子是最合适的。
手镯可留下当以后的嫁妆。
武静蕊这人待奴才们好,也舍得赏赐,反正四贝勒给的东西多,她留着也没用,正好赏人,也可收买人心。
萨克达氏虽然不得宠,但四贝勒初一十五总要去正院歇息,按说也该有动静。
但这么多年过去,仍无反应。
莫非是去的时间不对?
总之,萨克达氏无子,于她是好事。
原想着萨克达氏早晚要怀,她也放平了心态,但老天还是不偏向萨克达氏。
啧啧,那就怪不着任何人了。
有了那晚的事,萨克达氏待府上姬妾们的态度更好了。
面对李氏的郁结,萨克达氏心情甚好,“大阿哥长的真快,想当初武妹妹未进府前,李妹妹是府上最得意之人。这些年有大阿哥在,是越长越懂事了,李妹妹可真是幸运。”
此话并未让李氏心情变好,反而更戳中了她的痛处,顿时脸色有点青。
宋氏拿帕子掩住嘴,想笑又忍住了。
这分明是挤兑李氏呢。
拿过去李氏得宠的事儿说,不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这继福晋也是个坏心的,不过挺解气的。
李氏也不是好欺负的,当下似笑非笑地还击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