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
瞧她的模样是真生气,并非被戳中了心思的恼羞成怒。
但她还是觉得没有别的可能,便再次道:“都说你们蒙古女子性子洒脱,敢爱敢恨,喜欢了何必藏着掖着?总归我们爷府上不介意多一个女人。当然,格格要是不介意为妾的话。”
蒙古格格到大清皇子府做妾,也不算委屈了。
毕竟四贝勒可是以后的皇帝。
格根塔娜拿鞭子的手指向她,怒不可遏,“谁准你这样说的?谁要为妾了?我要做也是大清皇帝的嫔妃。”
武静蕊惊呆了。
啥?
皇帝的嫔妃?
原来不是奔着四贝勒小妾的位子,而是奔着四爷的庶母之位去的。
这就尴尬了。
武静蕊赶紧弥补,“抱歉,是我误会了,原来您喜欢的是当今皇上。”
唉,还是尴尬。
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中年大叔,不是脑子有毛病吧?
虽然历史上的康熙的确很有魅力。
但无法掩饰不再年轻的事实。
康熙的几个儿子多年轻多帅气啊,不比皇帝那个能当自己阿玛的人强多了?
格根塔娜更恼了,“你闭嘴!”
怎么又生气了?莫非是不好意思?怕被人听到?
武静蕊不再多话。
格根塔娜却仿佛气急了,开始口不择言,“我要做的是太子的女人,未来皇帝的妃子,哪里是当今皇上的妃子?”
说完,似是发现说了不该说的话,格根塔娜脸上露出懊悔之色,使劲跺了跺脚,“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定要告诉四贝勒,让四贝勒好好惩治你!”
然后扭头跑开了。
走时脸上分明带着羞意。
武静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心想,这才正常嘛。
皇帝虽然尊贵,但年老的皇帝哪里比得上未来的新一代皇帝?
四贝勒也帅,但毕竟不是太子。
在不知晓四贝勒将来会登基的前提下,自然会选择年轻俊秀,前途一片光明的太子胤礽了。
不过,格根塔娜注定要失望了。
嫁给太子,可做不了妃子,甚至前途会一片黯淡。
但……管她呢。
不是四贝勒就成,否则她要多一个身份强劲的对手了。
方才说的不在意,不过是为了撕下格根塔娜的真面目,气一气她。
成功把人气跑了,武静蕊很愉悦。
当晚,武静蕊胃口甚好,刚用了膳,四贝勒就来了。
武静蕊请了安,问,“爷不忙吗?”
四贝勒坐下,喝了口茶,道:“来瞧瞧你是否老实。”
什么嘛。
她何时不老实了?
四贝勒抬眼看她,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格根塔娜格格来了?你与她说了什么?”
武静蕊仿佛了然于心,语气酸溜溜的,“哦,原来贝勒爷兴师问罪来了?不过,妾身可没说什么不好的,不过是戳破了格根塔娜格格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罢了。哦,可惜了,格根塔娜格格看上的不是您,您就算想为人家做主,也没立场。”
四贝勒眼中带笑,“这便吃醋了?爷不过问了一句,何必如此紧张?格根塔娜脾气差,你若惹恼了她,该当如何?”
武静蕊扭过头去,“反正她拿妾身没办法,妾身是贝勒爷的侧福晋,她顶多就是嘴上逞逞能。她还说妾身容貌一般,一无是处,不配做贝勒爷的侧福晋呢。对了,她还要向贝勒爷告状来着,这不,还真告状了,可见她与贝勒爷关系匪浅哦。”
四贝勒无奈摇头,“爷不过是与她见过几面,熟稔一些,她为了打听太子爷的消息,常来寻爷,并无其他。怎的到你嘴里边就成了爷与她不清不楚?”
女人的敌意
哦,原来如此。
不过,格根塔娜对她的敌意可不浅,女人间的第六感很强的。
格根塔娜不喜欢她。
异性相斥的情况多了去了,反正她也不喜欢个性莽撞的格根塔娜,武静蕊也没放在心上。
“过两日爷得了空便带你出去骑马,散散心。”四贝勒摸摸她的头发,难得提出这种塞外陪女人的话。
武静蕊诧异地问,“爷不怕别人说闲话吗?今日议论爷的人可不少。”
四贝勒虽然宠爱妾室,却从无人拿此事打趣他。
今儿这是头一遭。
有皇帝在,以他的性子,不该避之不及吗?
四贝勒眉眼淡漠,“事情已然闹出去,不差这一遭。若是藏着掖着,反倒引人非议。”
这般坦荡,无所谓,不愧是四爷。
唉,反正闹的再大,也轮不着自个儿操心,管他呢。
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让四贝勒亲自教她骑马,怎能放弃?
“那爷可要教妾身骑马。”武静蕊趁机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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