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回府后并未去后院找女人,特意着人告诉她今儿不过去了,让她早些歇息。
武静蕊自个儿去了前院。
四贝勒从不排斥她来书房,即便是忙的时候,也允许她随时过来。
满府里只有她一个人有此殊荣。
连福晋都不敢在四贝勒忙的时候过来打搅,最多差人送个点心,送碗羹汤的,以表心意。
于四贝勒而言,有喜欢的女人在旁红袖添香,还是有些愉悦的。
当然,若是别人,他就不会高兴了。
武静蕊在这儿,最多就会磨个墨,别的再不会的,添茶倒水都有丫鬟来做。
四爷可不使唤她的。
也就是四爷累的时候可以养养眼,抱着她歇一歇,温存一会儿。
让她在此歇下也是常有的。
四爷忙完了,就会让她伺候更衣,然后做该做的事。
其实四爷今儿并不忙,主要是并不乐意常去后宅,去了就要去找女人,又不能次次找武静蕊,只好寻借口忙着了。
怯生生的
是以武静蕊能来,着实是令他高兴的。
即便是寻的借口,四贝勒仍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让武静蕊坐着,过会儿再陪她。
武静蕊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因为无聊,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
等四贝勒那边忙完,已是半个时辰后,一抬头,见武静蕊坐在椅子上,手拄着头睡着了。
他笑了一笑,起身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进了里面休息的屋子。
醒着的武静蕊像猫一般,平时乖巧温顺得很,偶尔会露出利爪闹一闹。
睡着的时候却天真安静的像个孩子,毫无威胁力。
四贝勒把她放下,掖好被子,看了她一会儿,正要起身。
一双手搂住他的脖颈,阻止了他的动作,就见女人似是醒了,只是还迷糊着,双手缠着他不让走,嘴里呢喃,“别走。”
四贝勒顿了下,就没走,顺势低头在她微嘟的唇上吻了下,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最终还是把她给吵醒了。
被纠缠的烦了,武静蕊一巴掌把眼前碍事的东西拍走了。
睁眼,就见男人黑着脸,紧攥着她的手腕。
武静蕊懵了一下,然后想起自己似是打了什么东西,再看对方的脸色,这才明了,不由尴尬。
让男人息怒最好的法子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很快恢复了淡定,熟稔地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亲了他的嘴角一下,弱弱道:“妾身错了,爷温柔点罚。”
这娇娇的话一出,四贝勒脸色顿时好多了,又被她撩得起了心思。
罚够了,武静蕊也起不来了,更懒怠动弹。
“今儿怎么来了?”四贝勒愈发喜她这般娇弱无力的样儿,可人疼的很。
“想爷了就来了呗。”武静蕊随口说了句。
四贝勒勾起了唇。
武静蕊看他一眼,道:“福晋有话想问爷,让妾身代为问问,不过爷必定不肯答的,妾身就不问了,省得自讨没趣。”
四贝勒眉头一紧,“何事?”
瞧着已有些不高兴了,因为知道萨克达氏让她问,她又不肯问的必定是不妥当的。
那女人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武静蕊语气轻松,“没什么,只是关心关心爷,福晋与爷夫妻一体,关心些很正常,爷莫要恼了。”
见她不肯说,四贝勒有些不快,又不难猜出是何事。
府里的事没什么不好问的。
不能问的必是涉及朝中的事,知她在这上面一向循规蹈矩,不肯越界,索性就不问了。
但他不喜她有事藏着掖着,顾虑重重,便道:“想问什么便问,可以说的爷会告诉你,不可说的,爷自然不会说。”
既给了她满足好奇心的自由,又表明了无论她问什么,他都不会生气的意思。
武静蕊看着他,半信半疑,“当真?”
四贝勒轻松道:“爷说话算话。”
武静蕊眼珠转了一转,才道:“反正只要爷平平安安的,其他都好,妾身不想知道。”先讨好了他,又补充,“唯有一点,听说太子爷赏了十三爷一个女人,爷既然跟着太子爷办差,可别在这上头太听话了。即便无可奈何领了个女人回来,也只许当丫头,若是个多才多艺的,爷更不能动了心。”
万想不到她关心的会是这个,与他猜想的她会问的全然不同。
四贝勒怔了一怔,旋即失笑,敲了她脑袋一下,“你从哪里听说的?又跟爷胡说八道。”
武静蕊不高兴地嘟囔,“别人都说,说太子爷赏了十三爷一个女人,也会赏您一个,兄弟间互赠女人不是常有的事吗?万一爷在外边瞧上了别的女人,妾身总要早做准备,防着些才是。”
四贝勒自觉小看了她的酸妒心,竟连这个也计较起来,全然胜过了对其他事的好奇心。
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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