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专横霸道的八福晋如何会高兴了?
她如此幸灾乐祸的语调,听的雍亲王莞尔。
他自也是讨厌八贝勒的,也不喜老八的福晋,只是不便表现出来。
雍亲王想起一事,忽地脸色凝重了起来。
瞧着女人笑意盈盈的眸子,终究还是没言语。
武静蕊眼尖,瞧见了他的欲言又止,却没多问,他瞒着的事多了,武静蕊以为又是朝中的事。
康熙四十八年比去年平静多了,几乎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眼见离康熙五十年越来越近,武静蕊不期然地想起了另一件事。
她记得耿氏和钮祜禄氏的儿子都是在康熙五十年出生的,也就是说,很快这俩人便会有孕。
虽然雍亲王一直很宠她,几乎没怎么去过其他人房里,对耿氏和钮祜禄氏也表现的兴致缺缺。
但自己的女人摆在那儿,怎么可能一辈子不碰?
耿氏就算了,钮祜禄氏她却膈应得很。
从心底里她就讨厌钮祜禄氏的存在,不知是否和乌拉那拉氏有关。
但她从来不会忍耐这些不快,不喜欢就坚决不能给钮祜禄氏这个机会。
是以自打到了康熙四十九年,她就缠雍亲王缠的紧,不许雍亲王去别处。
雍亲王倒也不恼,她虽小气,却鲜少如此霸道,他还是莫名有些欢喜,也就由着她了。
近年府上再未有子嗣,又有废太子的事,皇阿玛的心情不怎么好。
雍亲王觉着府上多个喜事是好的。
只是担心这女人会不高兴,也就迟迟未有行动,也确实难舍得拒绝她的缠磨劲儿。
弘旻也大了些,雍亲王不是没动过再叫她怀一个的心思,若是再添个子嗣,定会一扫近日来的阴霾,皇阿玛也会高兴。
但想起那次她险些没了命,又压下了心思。
其实她还年轻,正是生育的好年纪,只是前面孩子多了,难免会出意外。
入了秋,雍亲王忽然病了,烧的厉害,人都是不甚清醒的。
萨克达氏得了机会,立刻指使人轮流侍寝。
反正爷心疼侧福晋,万一侧福晋累坏了呢?她这是为侧福晋着想,爷醒来总不会说什么。
再说,谁又会拒绝病中多几个女人伺候呢?
钮祜禄氏和耿氏正是年轻娇嫩的年纪,最吸引人了。
武静蕊明白萨克达氏的心思,不以为杵,只以担心为由日日守在四爷身边。
除非累极了,她不在的时候,就让稳重些的耿氏留下,以钮祜禄氏不讨四爷喜欢为由拒绝钮祜禄氏留下。
顺便让冬云代她留下伺候着,也是防着钮钴禄氏被安排进来。
钮祜禄氏恨的牙痒痒,寻萨克达氏哭诉,萨克达氏虽恨,却无办法。
她可不好直接训斥武氏的。
不过耿氏留下也可,总归有些机会的,也就无视了钮祜禄氏的哭诉。
实在被扰的烦了就训斥她,“爷正病着,你闹这些做甚?有本事等王爷醒后讨了王爷的欢心,自然无人拦你。”
钮祜禄氏整个人都蔫了。
这些年王爷对她爱理不理的,明显是因为侧福晋的缘故,王爷才一直不理她。
这是难得的伺候王爷的机会,伺候好了,兴许王爷对她会有些好感,侧福晋也不允许,连福晋都不为她做主。
钮祜禄氏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惨淡,有侧福晋在的一日,她便无出头之路。
她很想问问自己何处得罪了侧福晋?为何耿氏可以,自己不可以?
侧福晋针对她一人的心思太明显了。
钮祜禄氏无隙可乘,只好眼睁睁看着王爷醒了,然后感念耿氏照顾他的心思,赏赐了些东西。
然后就又是侧福晋陪着了。
好歹耿氏在王爷面前还露了露脸,得了些赏赐,以后王爷厚爱耿氏的机会多着。
钮祜禄氏忍不住被打翻了醋坛子,即便这些年他和耿氏相处的好,这巨大的落差也让她心生不平。
她只觉得耿氏心思太深,背着她竟讨了侧福晋的喜欢,还一副无辜良善的样子。
指不定侧福晋那样讨厌她,就是耿氏在背后说了什么坏话。
否则她和侧福晋无冤无仇的,侧福晋为何独独针对她?
她早该知道,伺候同一个男人,哪有真正的姐妹?
她白信了耿氏。
钮祜禄氏气咻咻地去找耿氏算账。
打了起来
雍亲王刚刚醒来,病未好全,先见了耿氏。
当时武静蕊刚回去歇下,雍亲王便没舍得叫人打扰她,先叫耿氏伺候着喝药。
待武静蕊歇够了,听说雍亲王醒了,便立刻赶了过来。
然而萨克达氏来的更快,已经在拭着泪,表达自己的担忧之情,瞧着还算真心实意。
雍亲王却微露不耐。
武静蕊一来,雍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