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登时火冒三丈。
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她还能坐的住?她若没点行动,不好过的就是她了。
必须行动,必须搞破坏!
武静蕊蹭地起身,在屋里走了几步,直接吩咐,“告诉王爷,我这儿有事,不舒服。”
套路虽老,却次次管用。
腊梅应声跑了出去。
然而,还不等她坐下喝杯茶缓解下自己的情绪,“砰”地一声,门被踹开了。
雍亲王踏入门内,目光如火,寻到她的位置,不顾她诧异的目光,疾步朝她而去。
武静蕊伸手扶住他,察觉他情绪不稳,没有说话,直接就动上手了。
不对啊。
武静蕊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却没急着帮他,而是先任他抱着,再柔声问,“爷,可是李氏做了什么?您和她发生了什么呢?”
雍亲王顿了下。
武静蕊立刻察觉他还有意识,看来这药不厉害,人还理智着呢。
见他不说话,动作温柔了些,似乎在安抚她,武静蕊继续娇声问,“爷,她把您怎么了?跟妾身说说吧。”
不仅说话温柔,妩媚,连手都放在了他的背上,一点点抚慰他,引诱他。
雍亲王盯着她的脸,声音沙哑,微沉,“小曼,没什么的。”
武静蕊不满意,声音却依旧温柔,带些撒娇的意味,“那您实话实说,究竟有没有把您怎样?不然妾身不理您了。”
雍亲王眼眸一缩,攥住她的手,道:“一会儿再与你说,小曼,别问了。”
几乎带了点恳求。
武静蕊却眼尖地发现了什么,神情一冷,倏地将他推开。
“妾身累了,爷去别处吧。”
即便是赶他走,声音也是温柔的,似乎确实累了,招架不住。
雍亲王犹豫了会儿,还是不甘心就此离去,“无妨,累了就歇下,爷陪你。”
瞧他的眼神似清明,又似灼热,武静蕊才不放心呢。
何况,她忍不得别人的味儿。
明晃晃的嫌弃
武静蕊固执地问,“那您先说下,有没有和那位……”
似乎不回答这个问题,就不答应让他留下。
雍亲王皱眉,似乎在考量,最终还是道:“小曼,爷不瞒你,但爷无法启齿,莫要再问了。”
那就是有咯!
武静蕊很不爽,甚至很生气,恨不得把他一脚踹出去。
但她忍住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
“爷留下可以,但是不许有任何不轨之举。”
雍亲王被气笑了,这女人还搁这儿跟他胡闹呢,哪有如此命令他的?
武静蕊直接走到门口,吩咐外面站着的人,“准备几桶冷水。”
冬云和腊梅面面相觑,觉得不妥,又不敢劝。
屋内的雍亲王更是不可置信,甚至很气,他冷着脸,道:“武氏,你在做什么?”
武静蕊眨眨眼,一脸无辜,“妾身在帮爷啊,您看您这样,妾身害怕,而且……妾身的月信来了。”
听了最后一句话,雍亲王脸上的怒火转瞬消失,他将信将疑,“果真?”
武静蕊认真点头,“妾身骗您做什么?”说着话,朝冬云和腊梅使了下眼色。
冬云腊梅连忙低了头,匆匆跑去差人准备冷水了。
雍亲王不无遗憾,只得任由她让人准备冷水。
为了压住那些冲动,雍亲王先坐下喝了杯凉了的茶,仍旧无法缓解。
他盯着一脸胆怯,又仿佛关心的武静蕊,觉得这实在是为难自己。
又忍不住恨那个始作俑者。
其实出来的时候他已然清醒了几分,还能控制自己,只是一瞧见她,就无法克制自己了。
他心知再过一会儿就忍不下去了,他不愿伤了她,但总归不甘心,不愿遂了她的意。
这女人满脸的不甘愿和嫌弃,当他看不出?
呵,她还敢嫌弃,这些年白疼了她了。
“过来。”雍亲王忍不住命令她。
武静蕊摇头如拨浪鼓。
雍亲王忍着气,“爷不动你。”他有那样可怕吗?
武静蕊不信,但还是走了过去,大不了他敢动手,她就哭,就闹。
这两招百试不爽的。
见她小步挪了过来,离得近了,雍亲王耐心告罄,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紧紧拥住她。
触摸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隐忍和克制都土崩瓦解……
不一时,太监提着水走了进来。
武静蕊终于推开了他,获得了自由。
雍亲王稍解了些,却觉得愈发难耐了,为了不伤着她,强忍着去了屏风后。
正是炎炎夏日,夜里并不冷,泡冷水澡也不会生病。
武静蕊到里头先歇着,听着那边的水声,越想越不自在。
想到对方方才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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