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好就不能好咯,与她最初设想的终归相差不远。
皇后怒视她,“贵妃可满意了?”
武静蕊擦拭眼泪,“皇后此话说的怪,臣妾有何满意的?臣妾哪里想到那猫会突然发狂?若您认为此事是臣妾的错,臣妾认了便是。”
话是如此,却一脸委屈受冤枉的表情,嘤嘤嘤哭了起来。
雍正斥责,“好了,朕心中有数,皇后如此咄咄逼人,未免有失体统,让御药房拿最好的药给瑾妃治伤要紧,这才是你身为皇后该做的。”
皇后还要再说,至少应查一下前因后果,她不相信瑾妃会对贵妃出言不逊,却见皇上直接牵着贵妃走了出去。
如此明目张胆地护着,皇后瞠目。
到了外面,恰好遇上赶来的齐妃,齐妃慌忙请安,“臣妾参见皇上,参见贵妃。臣妾听闻瑾妃出事,这才赶了过来,不知瑾妃妹妹情况如何了?”
齐妃已注意到皇上牵着贵妃的手,心往下沉了沉,看来皇上不仅未怪罪贵妃,还待贵妃一如既往。
雍正冷着脸,道:“你倒是关心瑾妃。”此话意味深长,齐妃一颗心悬了起来。
她努力平静道:“都是姊妹,瑾妃待人一向和气,臣妾自是要关心的。”
“如此便留下好生宽慰瑾妃。”雍正说罢,不再理她,大步离去。
雍正径直带着武静蕊到了永寿宫,入得内殿,其余宫女纷纷退下。
武静蕊一点不怕的,还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皇上莫担心,有太医在,瑾妃会无事的。”
“是你所为?”雍正目光逼视着她,强烈的威压袭来,一般人早已吓得腿软。
禁足?
闻言,武静蕊立刻委屈地低下头去,“皇上如此凶做什么?皇上是在怪臣妾吗?”
在雍正面前,她无需说假话,只要撒娇就行了。
她伸手抱住对方健壮的身躯,“臣妾都已经吓成这样了,皇上一点也不安慰,还和皇后一样责怪臣妾。想当初臣妾差点没命,也不见皇上如此。”
意思是说她差点被瑾妃害的一尸三命,如此已是便宜了瑾妃。
雍正抓住她的手臂,眉眼一沉,“朕何曾责怪于你?同朕说老实话!你做了什么?”
“皇上不是很清楚吗?何必明知故问?”武静蕊不答反问,一脸不以为意,脸都毁了,还问这显而易见的问题做甚?
她如此模样,显然已承认了,倒是磊落,雍正并未发怒,只重重地掐了她的腰一下,“谁允你不告诉朕?你拿猫对付年氏,可曾伤着自个儿?”
她好好的,哪来的伤着?
被他掐的那一下有点疼,武静蕊颤了下,随即弯起唇角,“皇上亲自检查不就知晓了?”
雍正深深看她两眼,果真将她按在榻上,将她浑身上下检查了个遍,确定毫发无损,才满意了。
但他的手所到之处,武静蕊觉得很痒,只能忍着,在心里骂,真是越老越不知羞了。
武静蕊抓住他的大手,“皇后还等着,瑾妃也恨臣妾入骨,皇上要如何处置臣妾?臣妾一一认了。”
“朕罚你禁足永寿宫,无朕旨意不得外出。”雍正轻描淡写一句,武静蕊并不觉得意外,甚至很平静地反问,“那皇上呢?”
被罚了还如此平静,换做别人早就慌了,开始求饶了。
但在武静蕊看来这压根不算惩罚,是以她心情很好。
“朕得空来看你,外面的事无需理会。”表面是惩罚,却是让她避开外面的风波。
躲开太后的责问,皇后的针对,瑾妃的怨恨,甚至短时间无需请安,这分明对她有益无害。
就算她不怕皇后追究,但皇后名分上压她一头,又占理,她实在讨不得好处。
武静蕊微笑着,仰头亲了他一口,“臣妾遵命。”又慢吞吞问,“那皇上要去看望瑾妃吗?”
雍正拉她起身,面色沉着,“朕需去看看。”
“瑾妃的脸若好不成,皇上会心疼吗?”受伤的女人最容易示弱了,说的话更容易起效果。
“安心歇着,莫要多想。”雍正抚了抚她的脸,安慰了她一句,起身便走,“朕改日来看你,你若想孩子们了,朕让他们来给你请安解闷。”
“那皇上快些来,臣妾会更想您的。”
雍正嘴角抽了抽,回头睨她一眼,忽然就走不动了,他折身回去,捏住她的下巴,“不许拿这样的目光看朕。”
武静蕊眨巴眨巴眼,眼眸深情又无辜,实在勾人。
雍正那个气,有点后悔将她禁足了,想把她带入养心殿。
最终他还是走了。
虽然雍正下令将她禁足,但这对武静蕊而言并无多少限制。
武静蕊命人时刻盯着瑾妃那儿的动静,永寿宫外看守的太监有雍正的亲信,方便替她打探外面的事,随时报过来。
实在无聊,武静蕊就翻出一本闲书来看,日子过的不要太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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