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投靠一个曾经害自己毁容的人?所以懋妃下意识觉得不可能。
那就是别有用心。
武静蕊笑笑,“管她想做什么,她愿意被人欺负,本宫就满足她。她抱有目的,本宫就让她吃尽苦头。”
谷≈lt;/span≈gt;若瑾妃当真从小娇生惯养,怕是早就忍不了了,但她知道瑾妃与年家无关,就理解了瑾妃的态度。
若这点耐力都没有,就不会被年羹尧选中送进宫了。
懋妃却不理解,“一个妃跑来做奴才的活,她可真够下贱的。”她瞧不起瑾妃的行为,换成自己,宁愿死,也不会做这样自贬身份的事。
武静蕊瞟她一眼,“所以她比你强。”
这样的人成功是早晚的事。
不过武静蕊也不会做这种事,因为靠自轻自贱,毫无底线得来的一切,终究是不稳固的,也是自己所不屑的。
以利益为出发点,她佩服瑾妃,若长久来看,瑾妃就是愚蠢和得不偿失了。
懋妃虽然不聪明,也没多少心机,却也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
她宁愿和懋妃这样的人相处,因为不用担心被反捅一刀。
瑾妃表面无害,却是条毒蛇,随时会抓住时机反咬你一口,尤其是曾让她受尽屈辱的人。
知道了这一点,武静蕊更不会给瑾妃机会了。
瑾妃蠢就蠢在展现了无以伦比的忍耐力,这样的人更危险。
夜里,雍正在她宫里批折子,累了喝茶,武静蕊就说起了近来瑾妃的行为。
“年羹尧的眼光不错,选了瑾妃这样一个人,但凡换成妹妹,就要被这后宫给吃了,选这样一个人,怕也是图谋不小。”
“但年羹尧在任上做事还算清廉,兢兢业业,当地的百姓和官员对他的评价不错。”雍正冷静地分析,语气中多有赞赏。
年羹尧能在日后得了雍正的信重,野心是一回事,想来也是有一定的本事的。
雍正不会宠信无才之人。
“即便他犯了些错,哪怕是无德之人,只要能用,朕就会用他。”
这就是雍正的用人之道,只从江山考虑。
反之,一旦威胁到大清的江山,便会除掉对方。
而一个瑾妃的出身不足以影响到大清的江山,所以他只是心里恼怒一些,却选择视而不见。
“瑾妃做了什么?”雍正听她说了那些话,便问。
武静蕊笑道:“做的不少呢,不过都是些叫人称赞的事,若论恭敬,满宫里怕无人比得过她。她待臣妾也很是尽心,没有丝毫怨言。”
雍正皱眉,“你这般称赞她,朕就要疑心了。”
武静蕊轻笑,“皇上不认为臣妾是发自内心地称赞她?”
雍正握住她的手,道:“朕知你不喜欢她。”无论瑾妃做了多少,都不可能让她放心。
而她不会违心地称赞一个不喜欢的人。
武静蕊垂眸,“瑾妃妥帖得叫臣妾害怕。”
雍正一愣,难得她会用“害怕”一词,未免言过其实了。
“有朕在,怕什么?她的位分远不及你,朕给你这样大的权利,除了太后与皇后,无人能欺你。”
武静蕊轻声道:“臣妾的心智比不上她,一旦有机会,她都会无所不用其极,达到自己的目的。”
怒不可遏
雍正笑了,“朕倒是认为你有一样东西远胜于她,瑾妃做再多都于事无补。”
“哦?”武静蕊好奇了,“是什么?”
“脸皮奇厚。”
武静蕊一听怒视他,雍正掐了下她的脸,“朕一向知你脸皮奇厚,无人能入你眼,难得你竟会因一人萎靡至此,朕的小曼不该如此,更不会惧怕任何人。”
武静蕊瞬间气消,笑道:“皇上果真对臣妾了解至深,臣妾感动。”
过得片刻,她接着问,“皇上,朝中可有哪个厉害的武将?”
雍正皱眉,“为何有此一问?”
武静蕊笑道:“就是好奇嘛,也是为了弘时他们,若能有个厉害的武将教他们一招半式的,定能受益匪浅,不至于成日玩物丧志。”
“你想让弘时进军营?”雍正盯着她,神情莫测。
武静蕊仿若未觉,“也不是了,弘时可没这个本事,就是希望他有一些事儿做,不至于无所事事,再惹麻烦。不过,身为皇上的儿子,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总不能一无是处,让人笑话。”
雍正沉吟,“朕这几个皇子倒并无一个于习武上有造诣的,否则朕不介意让他去军营,历练历练。弘时顽劣,让他到军营未尝不可,可收收他的心。至于弘旻,年纪尚小,玩心重,未吃过苦,你舍得?”
“不论舍不舍得,叫他学一学总没坏处,臣妾不是个溺爱孩子的。”
她可不会心疼儿子,不吃疼了怎会懂事?趁着孩子还小打磨打磨才有好处。
当然,这也是她的借口,顺便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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