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说:“本来这个委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一个月前,一直守护蒙德的风魔龙不知为何频频出现在摘星崖,以至于那里的风元素暴动,常人根本无法接近。”
“风魔龙?”
“对啊,风魔龙是蒙德的四风守护之一,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阮欣心里猛地一跳,她所知道风魔龙是游戏主角遇到的第一个难关,那么现在提瓦特的剧情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想到这里,阮欣紧张地问:“安柏,你有没有在蒙德遇到过身边跟着一只飞行物的金发旅行者?”
“没有哦,”安柏摇了摇头,“自从北境出了事,法尔伽大团长带军出征之后,蒙德就很少有异乡人过来了。”
阮欣垂下眼眸,她本以为自己来到了剧情开始之前的提瓦特,可为什么本该被深渊力量侵蚀的风魔龙却没有按照剧情里的那样侵扰蒙德?
又或者说,真实的提瓦特并不存在旅行者?还是说,自己取代了旅行者的角色?
最关键的是,阮欣一直觉得天理的态度很奇怪,祂似乎没有恶意,又好像知道些什么……
一头雾水之中,阮欣顺利地拿到了飞行执照,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刚买的帽子容易被风吹走。
“要不,我们再去重新买一顶带绳子的帽子?”
在她第二十次去捡帽子的时候,安柏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建议,尽量不去戳她的伤口。
“没关系,”阮欣拍了拍帽子上的树叶,不在意地说:“等会儿我自己拴一根绳子上去就行。”
“……那也好。”安柏看她抠抠搜搜的样子,面露同情。
不过安柏为了照顾她,主动请了午饭,两个人在猎鹿人餐馆饱餐一顿后,阮欣就和安柏分开了。
等安柏走远了,阮欣立马来到冒险家协会,毫不犹豫的将钟离委托的任务接了下来。
拜托,这可是岩神发布的委托,她必须得趁机去混个眼熟才行。
和在蒙德当吟游诗人的温迪一样,隔壁名叫璃月的国家所信奉的神明岩之神也喜欢微服私访、隐姓埋名。而他目前的身份便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
阮欣虽然有碰瓷的想法,却也不敢真的去实施,毕竟钟离看起来温文尔雅,但人家以前可是武神来着,手下斩杀的魔神不计其数。
思及钟离的强大,阮欣忍不住心虚地抖了抖,她已经想不起自己当初是怎么有勇气说出“只有废物才带钟离”这种话的。
别问,问就是想自挂东南枝。
比如现在,阮欣站在千风神殿的脚下,遥遥望着风元素暴动的摘星崖,无数次思念钟离大人的盾。
“活不了一点。”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第n次,阮欣被风暴卷到空中,又狼狈地被甩飞下来。
这副全歪防御的身体确实扛揍,但疼也是真的疼,阮欣的脸都皱成了橘子皮,委屈巴巴地蹲在角落。
“哎呦,朋友~”
温迪吊儿郎当的声音骤然响起,阮欣惊喜地抬头,就看到他坐在高大的石柱之上朝自己挥手。
“大半天不见,你怎么这么狼狈了呢?”
阮欣苦着脸,指了指摘星崖:“喏,被里面的风吹成这样的。”
“特瓦林啊……”
温迪悠悠叹息。
“它怎么了?”阮欣打量着他的神色,试探道:“听蒙德城的人说,特瓦林突然盘踞在摘星崖,造成了风元素力的暴动。”
“你倒是很清楚特瓦林就是风魔龙嘛~”温迪意味不明地说。
阮欣神色一僵,打了个哈哈,迅速转移话题:“所以,它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倒不是什么大事。”
温迪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是深渊教团的人使用深渊之力污染了特瓦林的住处罢了,所以它才这么暴躁。”
“深渊教团?!”阮欣惊讶。
“是的,你知道?”温迪从高处一跃而下,轻巧地来到了她的面前。
“如果你说的是那位殿下的话,我或许知道一点。”阮欣含糊地说。
“哦?”
温迪扬起眉毛:“你说的是哪位殿下?”
“……难道还不止一位?”
“不是哦,深渊教团有一位公主殿下,还有一位王子殿下呢~”
“卧槽?”
一句经典国粹脱口而出,阮欣顿时头脑混乱。
这波血赚
五百年前,提瓦特大陆曾发生过一场席卷七国的“灾厄”,无数漆黑的魔物从地底涌出,在大地上肆掠,致使各国受灾严重。
“那时,蒙德飞来了一只名叫杜林的魔龙,它遨游在蒙德的天空,带来黑暗与邪恶,翅下的毒雨腐蚀了一切,生灵为之哀鸣。”
如诗般的语言从温迪的口中娓娓道来,他轻轻拨动琴弦,曼妙的乐声随着他的目光远去。
“你看,特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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