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她勉强开口道。
“我来是想告诉你深……”
散兵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
“伙伴,你让我给你留的宵夜,我给你拿过来了!你是准备……”
达达利亚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那里的散兵,转瞬间,眼底便凝上了一层冰。
“散兵,你竟然在这里。”
“哦,原来是你这个蠢货呀,怎么,在归离原被冻坏脑子了?见到我连话都说不明白?”
散兵就像看不到达达利亚越来越冷凝的气势一般,漫不经心的张嘴嘲讽。
“把神之心交出来。”
达达利亚双手下压,两柄水刃出现在他的掌心,随即右臂轻抬,做足了攻击的姿态。
“神之心,有本事你就来拿呗~”
散兵右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说:“虽然你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但拿来练练手,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话音未落,眼前白光一闪,水刃化作利剑,直冲散兵面门。
散兵左手微扬,浓烈的雷元素瞬间暴涨,将水刃的攻势化为虚无。
达达利亚趁机上前两步,右手水刃挡住了散兵的攻击,左手划向他的胸前,而散兵一个后仰,轻巧的从椅子上旋身离开。
一来二往之间,两人已经过了数十来招。
阮欣:“你们别在我的房间打架啊!小心桌子——”
她的话说晚了,达达利亚的水刃直接插在了桌子中央,木桌顿时四分五裂,而放在上面的画册则被这股大力带起,纷纷扬扬的飘了一地。
其中,有几张不和谐的图落到了主人公散兵的脸上。
阮欣:“……”
然而,可怕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就在房间内气氛诡异的时候,胡桃大叫着带着其他人冲了进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霎那间,她僵在了原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屋内的三人。
——只见达达利亚正用水刃比着散兵,神色愤怒,而阮欣焦急的站在一旁,表情担忧。
“所以,《我和愚人众执行官的爱恨情仇》原来不是虚构的吗?”
地上的涩图无声的表明了一切。
阮欣:“……”
达达利亚:“……”
散兵:“……”
后进门的所有人:“……”
鸭鸭作死
人这一辈子, 不过短短几十年?,咬一咬牙就过去了。
“蠢货,我不是人。”
绝缘本门口, 散兵面色不善的拿着几张破碎的插图,周身的温度肉眼可?见的降了下来。
“你不蠢, 你跟我跑什么?”阮欣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难道是我把这种东西放在房间里的?”
他左手一个用力, 直接将?图纸捏为粉末。
“难道是我让你们把桌子打碎的?”阮欣冷笑一声:“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背着一个大黑锅大晚上的跑这里来, 你说该怪谁呢?”
“再者说了,那些?图是我画的?”
散兵的脸色更沉了, 他阴冷地问:“究竟是谁画的图?”
“少女。”阮欣清脆应答。
散兵:“……哥伦比娅?”
“对啊,冤有?头债有?主, 你怎么不去找她算账?”
阮欣抱臂靠在绝缘本的门口,冰冷的大门激得她抖了一下, “你该不会打不过她吧?哦, 对了, 她可?是愚人众的第三席执行?官呢!”
“尚可?一战罢了。”散兵轻描淡写的说。
“哦?”阮欣拉长了声音, 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呵……”
“你个小?菜鸟信不信有?什么用?连一个丘丘人都打不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散兵反唇相?讥。
“是, 你行?, 你特别行?。”
阮欣笑了一下, “那你还不是和?我一块儿战术性撤退了?”
“不是逃跑吗?”
“你承认了?”
两个菜鸡在这里互啄了半天, 终于决定休战。
“你和?达达利亚关系挺不错的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两个蠢货凑一堆,”散兵阴阳怪气的说, “谁还能够分?”
“……你究竟对达达利亚有?什么不满意的?”阮欣简直是服了,一提到达达利亚,散兵立马嘲讽值拉满。
“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他一出现?,就莫名的碍眼。”
阮欣:“……”
“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默了默,她又问。
“本来有?,现?在没了。”散兵轻飘飘的说。
阮欣:“我懂了,你准备坑我。”
散兵倒是好心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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