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手下用力,阮欣顺着他的力道快速转了一个圈,还?没?来得?及反应,转眼间就像个陀螺一样,被他推了出去?。
阮欣:“礼貌吗?你。”
“礼貌?”
散兵抱着手走到她?面前,“一大早来扒窗户,你是怎么想的?”
“人偶也需要?睡觉吗?”阮欣反问?道。
“不需要?睡觉,你就可以扒窗户了?”
“为什么不可以呢?”
“按照人类的规矩来说,不可以。”
“你是人偶,也需要?遵守人类的规矩?”阮欣继续胡搅蛮缠。
散兵:“……”
阮欣又说:“其实,我一向不做人。”
散兵:“……”
沉默一瞬,他转移话题:“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阮欣用双手捧着脸,瞪大眼睛,试图做出一副可爱的样子,“那个,人家……”
散兵:“呕——”
阮欣脸黑了。
“锄地,去?吗?”她?阴沉沉地问?。
“不去?。”他毫不犹豫。
“锄地,去?吗?”她?又问?。
“不去?。”他依旧坚决。
“锄地,去?吗?”她?继续问?。
散兵:“……不!”
于是,阮欣将“锄地,去?吗”这四个字重复了上百遍。
“去?。”
最后,他妥协了。
“你先?等?一下。”阮欣见他同意了,赶紧往自己院子里跑,这时候,旁边房间等?了很久的阿贝多才推开门走了出来。
看着耳朵里塞着棉花的散兵,他默了默:“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习惯。”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阿贝多:“……”
你俩在气人方面,简直一模一样。不,阮欣应该更胜一筹。
过了一会儿,被噎住的阿贝多才继续道:“斯卡拉姆齐,你终于愿意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了,这是一种好的改变。阮欣小姐虽然总有?些奇思妙想,但和她?相处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头脑简单的人,往往更容易感知快乐。”散兵漫不经心道。
阿贝多:“她?没?在这里,你不用刻意踩她?一脚。”
“刻意?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是你一直都?在关注她?,或者说,比我想象中的时间更早。”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阿贝多抬头,看着高处的天空,声音轻而远:“老师说,白垩是原初之人的质料,我能?感受到阮欣小姐身?上存在着和我们相似的东西。”
“可是,斯卡拉姆齐,即使?是老师,都?不能?看出来前任雷神在创造你的时候,究竟是用了什么材料。”
“你的存在,前任雷神身?上充满悖论的时间,以及阮欣小姐的到来,这一切似乎都?与天空有?关。”
阿贝多转身?看着散兵,目光中有?着清晰的困惑:“我们生来就拥有?无尽的时间,可时间当真没?有?尽头吗?”
散兵的手指抽搐了一下。
他习惯性地露出轻狂的表情:“切,这个世界本就隐藏着诸多的秘密,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倒不如多想想当下之事。”
“就像现在,我想不明白她?又是要?做什么?”
“什么什么?”
阮欣背着一个比她?人还?高的包裹,艰难地走了过来。
“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吗?”阿贝多问?她?。
“我这是要?去?锄地,顺便把其他的圣遗物本都?开了,当然得?多做一些准备,万一累了饿了怎么办?”
阮欣把包裹放了下来,累得?蹲了下去?。
“你们有?传送沙漏,随时可以回来,何必这么麻烦?”阿贝多不解。
她?摇了摇头,一副“你不懂”的样子。
“传来传去?多累啊,还?是自己带着东西有?感觉。”
“什么感觉?”
“旅游的感觉。”
散兵:“……”
阿贝多再?次感觉被噎住。
他缓了一下,又问?:“所以,你们两个就这样去?旅游了?创业的事情就让我和莫娜来忙?”
阮欣:“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阿贝多:“……”
他直接不说话了,临出门前留下了一句“祝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欣:“啥意思?他怎么了?”
散兵:“可能?是到了更年期吧。”
两个人干起背后诋毁他人的事是驾轻就熟,阮欣出门之前,还?在大堂贴了一张纸,让他们这几天不要?太想她?了。
旅……锄地的第一站——坠星山谷,阮欣想去?看看“仲夏庭园”的秘境还?在不在,若是在的话,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华丽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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