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从她穿越过来开始手机卡里就没钱了!一直在欠费使用!到今天停机为止已经足足欠了3个月的话费!1万零500!!不交的哈还会产生滞纳金!!!
钱包里瞬间只剩下3000多。
泪,流了下来……
劝说松田阵平去做心理咨询无果的伊达航只能经常找他聊聊天吃吃饭,确认自己的同窗好友的心理问题没有加重。
今晚两人在一家牛内脏烧烤店小聚,牛肠在烤网上滋滋作响,散发着浓郁油脂香味和少许腥膻,两人聊着工作中没有严格保密要求的案子,伊达航自然而然地说起椿柚李。
“说不定只是不想被警察骚扰,所以拔掉了家里电话线而已。”松田阵平给牛肠翻了个面,“手机或许也是差不多的原因,两位毗邻而居的独居女性相继卷入刑事案件,这种新闻会吸引一些苍蝇一样的小报记者,大概被骚扰的太过干脆关机和停机了。”
“只要人没事,怎么样都好。”伊达航夹起一篇牛膈膜,蘸料放进嘴里,“白鸟君已经去福生公寓看了,等他回来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等等,”一直懒洋洋的松田阵平忽然严肃了脸色,“你说的不会就是米花9丁目的福生公寓吧?”
米花9丁目,白鸟停好车,根据路牌步行向前。
“那栋公寓早在2个月前,就因为天然气爆炸而彻底烧毁了啊,我亲自去做的爆炸物排查……”
果篮掉在了地上。
冲突与流血
“不行!”目暮断然否决,“具备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只有在亲友、同事等关系人报案并核实后,才能立案列为失踪人口,你是个法律专业出身的刑警,不该说出这种不合理的话。”
“可是——”白鸟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低下头,“非常抱歉。”
“白鸟,你太焦虑了,椿小姐说不定只是在发现公寓被烧后投奔了亲友,她是个成年人,能照顾好自己。”目暮叹口气安慰了下属两句,回到永远忙不完的工作中。
白鸟恹恹地回到自己办公桌前,看着手机默然无语,与椿小姐分别当天他把商店街抢劫犯扭送警署,完成协查工作后就给椿小姐发过问候邮件,回信是次日一早收到的,椿小姐说一切尚好。前天下班时佐藤告诉自己,“雇凶杀人案”已经完成侦查定案即将移交检方,那时手机是关机状态,今天再打就是停机了。
椿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松田阵平握着牙刷在镜子前发呆,现在他都快习惯在梦里见到hagi了,一开始深切的悲痛和怀念都因为次数增多而不再尖锐,昨晚梦里的hagi不再可怜兮兮地睡在野外,而是安稳地睡在了一个狭小的小隔间里。
问题是巴掌大的小隔间,hagi竟然还跟别人挤?考虑到抱着他睡的是一位女性,松田阵平又搞不清这到底是是悲惨世界还是人间失格了……
难道真的要去找心理咨询师聊么,不,还是先自己买本书看吧。松田阵平把牙刷塞进了嘴里——
“呸呸呸!”他把剃须泡沫当成牙膏了!啊可恶都怪hagi那个家伙!把自己作死了还不让他安稳睡觉!
黑猫打了个喷嚏。
“你最好别生病,咱们看不起医生,也看不起兽医。”身后传来柚李冷冷的声音。
火气超大啊……萩原研二不用抬头就想象她此刻满脸不爽的样子,从昨天离开通讯公司营业厅,她就一直不爽,加上昨晚隔壁半夜diy大喘气把她吓醒了以为身边有变态色狼——不,在网吧包间里diy的猥琐男就是死变态吧!万幸早上找前台投诉后,对方说隔壁只订了一天,今天就会退房离开。
一无所有地开始,每一顿饭、每一晚的房费都要靠客源不稳定的占卜摊赚到,的确是太辛苦了……
糟糕的情绪直接影响到了柚李对客人的态度,她知道客人是上帝,是衣食父母,是金主爸爸,但人类如果能完美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世界和平早就实现了。
第一位客人是个汉语老师,金丝眼镜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本该受到穿越前是东夏人的柚李的主观亲近,但——
“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我想请您占卜一下我的太太是否……移情别恋了。”
因为一场乱七八糟的梦,产生了不切实际的瞎猜,再照着弹孔画靶心找一堆毫无根据的佐证,就擅自把“出轨”的帽子扣在了为了家庭操劳十几年的妻子头上,甚至想通过占卜来定罪。
恶心又可笑的男人。
“所以,如果确定太太有婚外情,先生是要离婚吗?”柚李往折叠椅背一靠,饶有兴趣地发问。
“怎么会,毕竟十几年的夫妻了,”汉语老师讪笑,“但我绝不会轻易原谅这样背叛家庭的行为。”
背叛家庭?柚李笑了:“先生是汉语老师,应该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不陌生吧?”
男人一愣,不知该先惊讶这位年轻的占卜师小姐汉语竟然如此标准纯熟,还是怀疑她话中有话。
柚李当然是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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