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在一家洗车行停车处见到那辆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轿车时,风见裕也差点腿一软——不,还没结束!
“去查这辆车的所有权登记!”他抓着同事的衣服面目狰狞地吼,“快!”
显然,能甩脱两路公安跟踪的眼镜男不会在扫尾工作上掉链子。
这辆白车属于一家位于长野和?群马两县交界位置的私人租车行,早在他们和?眼镜男都还在东京地界内互演时,就有人来删除了?租车人的登记信息,并?缴纳异地还车费用,让车行员工自?行前往洗车店提车,根据租车行老板口述,租车人的确是?没戴眼镜的眼镜男,而前来抹去他租车登记信息的是?个面容粗犷的男人。
“你怎么能随便删掉登记人信息!”风见裕也双手握拳砸在租车行前台上,“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吗?!”
被从被窝里拉出来问?话的租车行老板不快地啧了?一声:“他是?警察。”
警察?姓什?么叫什?么?哪个警署的?什?么职阶?
租车行老板表示壮汉只出示了?没打开的警官证,你问?的这些我统统表示不知道,甚至连对方是?长野的还是?群马的都不知道。
风见裕也被气到眼前发黑:“那你就相信他是?警察?!”
还按对方说的删除了?租车人信息?!
有没有搞错!
租车行老板不快地指了?指他们:“你们说自?己是?公安,我也信了?。”
还在半夜三?更给?你们开了?门,接受了?你们的盘问?。
风见裕也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念叨了?十几遍“普通市民没有义务和?能力辨别执法人员真伪”,风见裕也怀着上坟的心情踏上返程。
降谷先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盯住的人……又一次被他们跟丢了?,而且这次出动了?4个人……还是?跟丢了?……
会被降谷先生杀掉的。
一定会。
漫长的返程好像变得格外短暂,警察厅总部?已经近在眼前,三?位公安目光惴惴地围着负责这次盯梢任务的风见裕也:
“风见先生,任务失败了?,我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风见裕也一声冷笑,在三?位同事敬仰的目光中昂首阔步走进警察厅大楼:
“切腹吧。”
不同于金贵易碎、需要轻拿轻放、小心使用的格瓦斯,行动组其他代号成员基本还是?糙汉子和?糙妹子——至少在琴酒眼里,一众下属还不如他手里的伯莱塔,枪是?需要时常养护保证状态的,而工具人不用。
因此,苏格兰刚忙完一波东京市内的任务,马上被派到冲绳协助那边的分部?成员工作,也不是?不能理解。
辛苦?睡眠不足?知道琴酒昨晚睡了?多久吗?昨晚琴酒任务中意?外暴露,被公安追杀半宿,压根没睡。
当你有个不知疲倦的卷王上司,除了?祈祷他早点过劳死,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从冲绳回来的苏格兰脸黑了?三?个色号,倒是?跟他那圈小胡子更般配了?,他照例在任务完成后先去了?一趟柯林斯酒吧,给?常一起?喝酒的组织成员赠送了?从冲绳带回来的小礼品,还在酒保处寄存了?一套送给?基安蒂的豆乳护肤品。
“……那小子是?认真的么?”爱尔兰打开木匣,一脸便秘地看着里面的粉色玻璃杯。
“很适合你,爱尔兰。”
“滚,帮我拿去扔掉。”
“你认真的?这可是?苏格兰,你不怕下次组队任务的时候他给?你一梭子再?笑着说‘不好意?思打偏了?’?”
“……”
确定身?后没有尾巴后,诸伏景光把这次任务中获取的冲绳分部?相关情报带到了?公安秘密基地。
见到了?脸比自?己还黑的幼驯染。
“zero?”虽然他一直比自?己黑,但,现在的脸色也太难看了?吧?“发什?么了?什?么?”
“你看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降谷零把一叠资料摔在桌子上。
风见裕也立刻一个90度鞠躬:“非常抱歉!”
大概了?解了?发生了?什?么的诸伏景光也叹气:也难怪zero这么生气,一个过去从未见过的,向格瓦斯求婚的男人,就这样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他拿起?桌上的照片。
哥哥与灯谜
降谷零发?现幼驯染死死地捏着那?张照片,照片一角已经严重变形:“hiro……”
“zero,把?这个男人的情报,都讲给我听——风见君,麻烦回避。”
“诸伏先生,后续的盯梢是我——”
“出去!”
风见?裕也一直认为,诸伏先生与降谷先生不同,是个温和又包容的男人。虽然心知他能从众多同样优秀的候选人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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