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斯虽然嘴欠手贱人厌狗嫌,但也仅限于此,而且她的祸害对?象局限于琴酒和三位威士忌,其?他人多是看个乐,组织里谁会?恨她恨到?宁可冒着被琴酒一节一节拆了的风险去害她?如果不是组织里的,人谁又能获取威士忌三人组+格瓦斯这种阵容的任务资料?
“他们私下说你不如那三位威士忌,我还为你鸣不平,”皮斯科感慨,“是不如啊,光是耐性就差了一截。”
爱尔兰一把年纪还要经历这种“别人家的孩子”局面?,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说。
“耐心点,爱尔兰,目光放长远,很多事不是非要立刻知道答案,”皮斯科谆谆善诱,“等到?风平浪静,看谁是这一局里获益最多的人。”
……
苏格兰坐在手术室外?,十指交握,身边的塑料椅上是那只黑猫,莱伊在手术开始后?离开返回铁塔寻找那份资料去了,苏格兰之前强打?起精神?发消息问他有没有找到?,他没回复,苏格兰便不再问了。
“要吃点东西吗?还是喝点水?”渡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时,苏格兰拒绝了,却转头问那只黑猫。
黑猫只是盯着手术室门,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
二黑是能听懂人话的,不是“过来”、“吃饭了”这种很容易建立起条件反射的命令,它能听懂很复杂的话,并且精准执行,甚至很多时候椿柚李只要一个眼神?,它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它听得懂,只是不想回答。
手术结束后?,琴酒来了一趟,听医生解释格瓦斯的伤情,不耐烦地让他简略点。
亲手为这位杀神?治疗过,深知他脾性的外?科医生没有再应用专业术语:“虽然手术还算顺利,但格瓦斯大?人伤得太重,不一定能挺过术后?危险期,就算挺过来了……”
“也不一定能醒。”
琴酒没有什么表示,离开了医疗站。
外?科医生收拾着东西,嘀咕着:“不知道这次又要死多少人……”
苏格兰也不知道。
降谷零追到?了黑衣人,对?方?逃无可逃时,掏枪瞄准了他,降谷零比他动作晚,枪口?却同时对?准了他,双方?在暗巷中对?峙,降谷零借助巷口?车辆驶过的短暂微光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卡耀(cayo)。”
叫出这个代号的降谷零微微冒出一点汗,让他后?背有些发麻:不同于自己“很能打?的情报员”身份,卡耀就是个纯粹的杀手,他大?费周章地利用塔吊钻了苏格兰、莱伊和自己的护卫空子,成功接近椿柚李,却只是把她从七八米高的地方?推下去,这根本不合理?,且不说坠楼的后?果不确定性因素太多,有人平地摔都能硬外?膜水肿去世,也有人从五楼掉下只受轻伤,除非楼层够高或者当时情况缺乏选择,否则专业杀手根本不该把坠楼作为击杀方?式。
更?何?况七八米高也就是三楼,坠亡的可能性着实有些小,但要说朗姆派他来给?格瓦斯个教训,七八米又太高了,格瓦斯那样孱弱的体质,摔成重伤甚至瘫痪的可能性不小,不管是出于哪个目的,这一选择都很奇怪。
朗姆到?底想让他干什么?
卡耀似乎有些慌乱,明明是与?波本差不多的体质,跑了同样的距离,喘息却有些乱,骂了几?句脏话后?,他勒令波本放下枪,说自己是在执行任务,波本无权干涉。
降谷零毫不动容,搭在扳机上的手指逐渐收紧。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巷口?,车上下来的男人没有靠近,而是拿出一部手机,电话那头的人声音经过处理?,正持枪对?峙的两人却能听出来是谁。
朗姆令两人上车。
降谷零被蒙上眼睛带到?一处地下基地,身上的枪械武器被收走后?,继续往下,在迷宫一样的地下通道绕了十多分钟后?,终于到?了一个房间。虽然蒙眼的黑布依然没有被摘下,但降谷零知道,他正与?组织的二把手朗姆共处一室。
朗姆先是安抚了惴惴不安的卡耀,询问他事发经过,卡耀看一眼身边依然被黑布蒙眼的波本,朗姆说不要紧,都是自己人。
“我按照大?人的意思,准备在信号塔上动手,地方?我勘察过了,楼梯可达的最高层和平台中间高差只有3米左右,下面?还有篷布,摔下去顶多受伤骨折,并不致命,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她推下去后?,才发现平台降低了很多。”
朗姆问格瓦斯实际上摔下去的高度有多少。
卡耀嗫嚅:“至少……7米。”
“7米啊……”朗姆重复着这一高度数据。
7米。降谷零心中一紧,椿柚李还——
一声枪响。
热流喷溅到?了降谷零脸上,令他浑身僵硬。
随后?,一把还散发着热量的手枪被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放进了自己手里,只一摸,降谷零就知道那是自己的配枪。
“波本,你跟他们相处时间很长了,格瓦斯一直对?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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