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的脸否认生田组?!
“格瓦斯小姐说笑了。”北川打了个哈哈把这话糊弄过去,不得不开始进入正题,“在下既然诚邀您来此商谈,自然是诚意满满,何必如此尖锐呢?”
“时间宝贵,北川先生,”柚李拧上矿泉水瓶盖递回?去,双手放松地搭在膝盖上,“您想闲聊的话,我可以把上野留下来跟您聊上三天三夜。但我也保证,没有?我的首肯,您什?么结果都得不到——距离今年的分红时间可不远了,如果不能快点谈妥新?的分红方案,您就该按照旧例准备美金了现钞了。过去十多年,生田先生从?来没有?晚交一天,因此,没人知道违约的下场,我想,您也不会想知道的。”
北川唰地收了折扇:“格瓦斯小姐,您知道,在下是一位新?任领袖,每天一睁眼,就得为?社?团所?有?人的生计发愁,我今天坐在这里?,就是在向您表达诚意,避免纷争,和平地解决此事。”
“但是,您却?如此直白?地威胁,”北川叹了口气,“您令在下很难办。”
“我当然不是在威胁您。”
格瓦斯果然否认,黄毛丫头?就是黄毛丫头?——
“我在通知你。”
瘦弱的女人语出惊人:“你以为?我为?什?么大老远从?东京来到这里?来?你是姓北川还是姓生田并不重要,你怎么想同样不重要,我今天到这里?来,只是通知你:你以为?自己为?什?么能好好坐在这条酒吧街的店铺里?跟我说话?”
女人扯动?嘴角,笑容嘲弄:“因为?十几年前,组织出人出枪出力帮生田组拿下了这块地盘,否则,今天坐在我对面的应该是……那个被清理掉的社?团叫什?么来着?”
上野忙回?答:“大岛组。”
“对,大岛组的八九十代目什?么的。”
“你一直纠结一件事,我是否愿意谈。我当然愿意啊,为?什?么不呢?北川先生,时代变啦,极道分子和暴走?族操着大刀片子和板砖血拼的时代早就过了,大家都是合法良民,违反法律可是要蹲局子的——我可不想像您的前任八代目那样被长野县警抓进去呀。”
“万一,同监区也有?个九条、十条什?么的,那我可是刷牙都刷不安稳。”生田组成员勃然变色丝毫没有?吓住格瓦斯,她姿态轻佻地挠着伏在膝头?的黑猫脑袋,轻描淡写丢下让北川掌心?冒汗的情?报:
他的生父生田组八代目死在监狱中?,凶手正是同监区的犯人,他弄了一把硬柄牙刷,磨尖了捅进了生田老头?的咽喉里?。
凶手登记的姓氏是“丸山”。
但北川知道,他真?正的姓氏是——
三条。
对面那个女人也知道。
压住内心?的惊慌,北川强笑:“贵组织的恩情?,生田组从?来不敢忘怀,只是毕竟过去那么多年,原本的分红方案已经不合时宜了。”
北川此刻无比后悔当初的决定,为?什?么要招惹这个神秘的组织?每年送去的分红并不算太多,他们也从?来没有?计较,如今这女人手里?捏着他的把柄,自己一方面要打消社?团中?人的怀疑,另一方面又要满足她的分红要求,可以说是进退两难……
步步紧逼不是谈判,柚李听萩原研二的,给了对方一段时间的用以喘息,你来我往地拉扯了一刻钟分红金额。
[差不多了,柚李酱,]萩原研二愉快地甩着尾巴,[该把我们准备的大礼送出去,给北川先生台阶下了。]
柚李不动?声色地再次向宫野明美要水,还回?去的时候在她手上敲了两下。
宫野明美同样不动?声色地背过手去,发出了柚李让她提前编辑好的邮件。
不多时,一个努力绷住表情?,眼神中?却?还是透出慌乱的男人告罪后进入和室,快步走?到组长身边,附耳说了一句话。
北川陡然变色。
几乎同时,警笛声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今天是周日吧?”格瓦斯一脸惊奇,“长野县警真?敬业啊,周末都不休息?”
北川咽了口唾沫:“贵组织……想要多少?”
“以之前那个数为?基准,每年涨10,从?今年开始。”格瓦斯终于露出了笑容,“您看,我方的要求就是如此简单,何必浪费时间呢?”
北川制止了又惊又怒的下属们,低头?认输:生田组盘踞长野多年,也不是没有?暗中?买通过些警察,但黑警就是黑警,上不得台面,既不可能公开给社?团撑腰,更不敢暴露自己收了社?团的钱……
这个女人却?能调动?长野警察本部的刑警在谈判中?以查案为?名突袭他情?妇的店。
无论是情?报,还是和警方的关系,生田组和他都输了。
那个女人没有?说谎,她给出的价码已经很低了。
自己从?来没有?拒绝的余地。
偏好与学习
新的分红方案极致的简单,不涉及任何酒吧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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