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组织里憋着坏等琴酒吃瘪的人还不?少。
“他说自己跟宾加分头行动各自撤退,开出去一段后面就炸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又不?能掉头回去看?热闹。”
能从爱尔兰那获得的信息也就这么多了,组织又不?是戒酒互助会之?类的组织,通常接应人对于任务内容没有知情权,不?涉及利益情况下,大?家也都明哲保身不?去多打听,接应时掩护一下执行人撤退就算仁至义尽了。
所以,还是琴酒。
是琴酒把协助刺杀的任务安排给了明明与他不?和的宾加,又特意找与行动组、情报组都无关的爱尔兰开车接应,再做出一副狼狈逃窜的样?子,借着任务的名义,害死了宾加。
只是如此?吗?
朗姆阴恻恻的目光落在他专门用来与椿博士联络的电脑上?,难道是那老不?死的察觉到了什么……
不?,就算有所怀疑,废掉宾加也不?是良计,一则无法动摇他的根本,二来还会迅速暴露意图,不?是那老东西?的风格。
应该还是琴酒。
老东西?一次次放任琴酒像鬣狗一样?撕咬他的血肉,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么?
朗姆露出嗜血的笑。
库拉索在觉得自己要发霉了,在朗姆先生卧室醒来,又被问了那几个古怪问题,她能猜到自己卷入了非同寻常的麻烦中,但朗姆先生问完,也没说什么,直接把她关进了地下室,胆战心惊了一天?,看?守给她送了全套生活用品。
摸着与自己住的客房别无二致的床上?用品,库拉索很是松了口气:朗姆先生并不?打算杀了她,甚至还打算继续用。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朗姆虽然没在生活上?苛待她,但也没体贴到给她安排什么打发时间的文娱用品,守卫也不?敢自作主张,库拉索只好一天?天?面对着四堵白墙。
唯一可以用于苦中作乐的,竟然是她的超忆症。
过?去看?过?的小说影视剧被她从记忆的角落翻出来,在脑海中重播,用以打发每天?睡眠外的十几个小时。
如果?是格瓦斯,大?约会跟空气聊天?吧。库拉索如此?想着的时候,地下室监牢的门开了,开门的不?是守卫,而是护卫队长:“朗姆先生在书房等您。”
“库拉索,还好吗?”
见朗姆脸色不?好,好不?容易才离开地下室的库拉索万分谨慎:“休息了一段时间,现?在状态很好。”
朗姆把玩着钢笔不?说话,库拉索小心试探:“需要我为您做什么?”
“我想要……一场战争。”
库拉索一惊,目光与朗姆的独眼对上?,她迅速垂眸,抚胸鞠躬:
“战争的号角将如您所愿地响起。”
卡片与寿司
借着任务名义干掉宾加是一步险棋,即便boss最终点头同意?了?,琴酒也完美的执行了?,但对于朗姆的反应,琴酒和贝尔摩德心里都没底。
格瓦斯不在此列,因为这个兵行险着的主意本就是她提出来?的。
在人身安全的压力下,会计们爆发了惊人的效率,迅速把近几年朗姆交上来?的账本都复盘了?一遍,找出了诸多蛛丝马迹。
过去?数年里“合理”消耗和损失掉的资金和产业,以及最近的支出,所有财务信息都指向一件事:
朗姆蓄谋已久,且最近终于打算动手了?。
boss并不希望在掐灭朗姆反叛势力一事上消耗太多组织的有生力量,毕竟无论是行动组还是情报组,本质上都是他精心建设的地下帝国的骨架与血肉,任何一方的消耗,说到底都是boss的损失。
因此,由琴酒与贝尔摩德带人大张旗鼓围剿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案从一开?始就没人提,但如何撕破脸前?消磨掉更?多朗姆的实力,一时间也没有很好的方案。
格瓦斯这个时候冒头,建议琴酒公报私仇宰了?宾加。
贝尔摩德手指抵着唇妩媚一笑:“这倒是个好办法。”
琴酒正要?骂人,格瓦斯敲了?敲他拆开?桌上准备保养的伯莱塔:“大哥,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一点都不想吗?”
良心,组织 killer能有什么?良心,但……
琴酒心如电转,嘴角勾起狞笑。
他想不想都无所谓,只要?朗姆认为他想就足够了?。
为了?不引起朗姆的警觉,琴酒没有通过组织渠道获取炸弹,而是从当地黑市弄到了?一批原材料。
事实证明,格瓦斯制造炸弹的水平对得起她“东京爆炸犯噩梦“的名头,她在地下室攒出的外表粗陋的炸弹精准地把宾加送上了?西天。
在琴酒和贝尔摩德的暗中观察下,朗姆也的确按照格瓦斯预测的方向行动了?。
“朗姆心中一定?是有所怀疑的,”格瓦斯笑道,“这件事的表象是‘boss放任琴酒以下克上’,但朗姆多少会怀疑是自己的意?图曝光,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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