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粲根本不想处理这件事,也无暇在自己繁忙的工作中处理她感情的问题。啧。
他不喜欢这种麻烦。
于是祁大少轻咳了一声,声音在夜色静谧的房间中,带着一点摩擦耳膜的痒意。
他平躺着,对旁边的小哑巴开口。
“今天的事,别误会。”
——「嗯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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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听一直在紧张看着右上角的数据,在祁粲靠近之后速度果然变快,而肢体接触的时候会达到最最快!
1000万句岂不是近在眼前?
时听忽然意识到了比祁粲的财力更惊人的力量!
祁粲眉目疏冷,“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要认清地位。”
——「嗯嗯嗯。」
时听十分紧张,对着他悄悄伸出了手。
祁粲皱眉看了她一眼,答应得这么干脆?
时听精神一紧,又悄咪咪地把手收了回去。
祁粲又转回头。
“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嗯嗯,知道,睡了晚安。」
祁粲:“……”
祁粲吸了口气,不爽地闭上了眼睛。
房间内很安静,只有她身上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祁粲闭着眼睛,优越的侧脸如沉静山峦一般,像是已经睡着了。
祁粲:她怎么一直没心声?
还是说有,但是她离得很近,声音很小,所以听不到?
难道她心里真是完全无所谓的?
祁粲阴翳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看见她伸出的胳膊。
祁粲:“?”
那小哑巴还闭着眼没有发现,祁粲顺着她的胳膊往上看去——
一只爪子摸到了他的枕头上,手指尖悄咪咪地抓着他的头发。
祁粲:“?”
时听:肢体接触虽然快,但是她冰清玉洁!她佛光普照!她怎么能这样那样他?!
揪着他的头发也算吧?
算的
她现在的心声飞快猛增!
那那那,莫非什么毛都算?!
祁粲:“?”
祁粲:“你在干什么!”
时听一惊,猛睁眼,手一抖。
在祁大少头上揪掉了一把。
黑色短发留在了她的手里,啪,wifi断了。
祁粲怒而起身:“时听!!!”
他还担心她喜欢上他。
——她喜欢他个毛!
祁大少卖卖身
时听这天才般的构想就这样被打断了!
真是可恶!
看来事实证明, 只要和祁粲产生连接就行,不管是揪着他的头发还是眼睫毛,都相当于已经在肢体接触了。
这是目前时听发现的心声增速最快的方式!
祁粲在昏暗的房间中打量她, 声音冰冷:“你要我头发干什么?”
又是什么文学?
哦,拔他头发,收集毛囊,做dna检测,然后给他弄个孩子出来,多年后在机场相遇,看见一个和他七成相似的小孩?
祁大少面无表情,心中冷笑。
这些狗血文学的套路, 他已经深谙其道。
“。”时听无从狡辩, 当然她也没法狡辩,于是悄悄摸摸地把那一把头发藏在了掌心。
谁知道他睡得好好的会突然睁眼, 还突然起来啊!
要不是想试验一下wifi的用处,她也不会这样铤而走险。
虽然这个wifi没有科学依据,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神秘定理,但是毕竟祁粲是整个剧情中对她最致命的因素, 她的任务和他有关好像也不是很不合理。
这么说来, 当时在项凝女士的墓前他们拥抱的那一小会, 增速肯定也是很快的,只是当时她忙着奏乐没有仔细留心。
至于现在么…毕竟他们也不是那种关系, 怎么可以那样子?她那样对祁粲,祁粲也得同意啊!
时听抱了抱自己的胳膊,看见黑暗的房间中祁粲那怒火中烧的瞳孔。
——「哎呀没有事, 你头发这么多这么密,揪掉一点无伤大雅啊无伤大雅!」
她这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才从头发上考虑的吗?
你看,碰了一下他的头发他都这样了——她要是真的对祁大草动手动脚,还不得被他扔出去?
伴君如伴虎啊,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炮灰,她这一生如履薄冰!
时听心中痛心疾首。
但是脸上带着友好朴实的笑容,礼貌地把那一把头发又放回了他的头上,误会,都是误会。
——「落叶归根。」
祁粲:“……”
祁粲无语地掀开被子,重新躺了下去。
算了,早就知道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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