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的时候奇洛就是这样害哈利的。
“有可能,她很有天赋,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也不是做不到。”
刚想敢做,这孩子还挺有前途。
只是我这个倒霉蛋,又给马尔福挡了一枪,他欠我的我看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让她一直这样讨厌你?”
“慢慢想办法吧,毕竟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臭白鼬大混蛋。”我拢了拢我的袖子,好冷……但是体温升高又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热。
是因为身旁这个人吗?
“干嘛一直骂我?”他倒委屈起来了,“对了,你今天的行为,我可以理解为吃醋吗?”
脸一直热热的,所以随着他的靠近,我的脸竟然也没有再升温了。
我怔怔看着他,思考了好半天。吃醋?我凭什么吃醋?以什么身份吃醋?
“……”沉默就是我的回答。
“你今天的头发很好看。”他终于注意到我的头发,但是已经晚了。好看的辫子已经变成毛毛躁躁的拖把了,不仅难看还扎人。
我又有点委屈还生气,但我的眼睛干干的,嘴也懒得张开。可这个人还要不依不饶地问:“是为了我扎的吗?”
好自恋啊你,走开。
“才不是,我和别人有约会。”
“谁?你还跟哪个混蛋约会?他叫什么?有我帅吗?有我有钱吗?会教你魔药学吗?”
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谁的名字,但看他这么急,又觉得自己扳回一城。“反正,反正就是比你好。
“但你还是喷了我送的香水。”那讨厌的、看起来很好亲的薄唇又该死的笑起来了,“喜欢吗?”
“不喜欢,难闻死了。”我整个人都是软的,但嘴死硬。
“那我下次再送你别的。你喜欢什么味道?”
你身上那该死的冷香就挺好闻的,但我不说。
我整个人都靠在身侧的石柱上,快蜷成一团了。“走吧,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马尔福站起来,伸手要拉我,我不理他。
“为什么跟我解释这么多?”“什么?”
他站着听不见我说的话,又半跪下来跟我平齐,“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刚刚没听见。”
“干嘛跟我解释这么多?”干嘛解释那么一大串,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
“因为我觉得你想听。”
不知道是不是我神志不清了,他的神色和语气都好温柔。
一定是的。
我应该接着问的,问他对我到底什么态度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直这样不明不白。
我们这样无言对视着,过了不知道多久。
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暧昧的情愫在发酵,有什么,试图破茧而出。
但最后,我什么也没说。
勇敢的格兰芬多,什么时候也有了瞻前顾后的胆怯?
“阿嚏!”
“阿嚏!”
连打了两个喷嚏都没有让我稍微清醒一点,脑袋一直重重的,晕晕的。
这天,我在沾上床的两分钟之后,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脑袋乱糟糟,但有一件事,我很确定。
我真的喜欢上德拉科马尔福了。
这个金发的混蛋。
暧昧万圣节
软绵绵……身体软绵绵……
我像一个人型棉花糖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任由小化妆师奥莉在我的脸上涂涂抹抹。
任何一个人在凌晨五点就被拉起来做造型都会很累很困的好吗?而且我好像有点感冒了,脑袋也昏昏的。
“好啦!噔噔——吸血鬼女伯爵小星星!”奥莉把我的脸转向镜子,说是化妆,其实也就打了个底描了个眉毛涂了个口红。
镜子里的女孩面容苍白,红唇如血,乍一看,我好像马尔福家的远房亲戚。
听说马尔福家历史特别源远流长,出一两个吸血鬼也正常。
“哦!伯爵大人!我将我的血奉献给您!只求您对我温柔一些,呜呜。”戏精奥莉说是要让我吸她的血,实际上却是她抱着我蹭来蹭去。
“好啦,奥莉,我感冒了,你离我远点,我会传染给你的。”哦哦——我沙哑的嗓音还有点性感。
“没关系,哥哥说,白痴是不会感冒的。还有,我今天是南瓜精,你要叫我小南瓜!”
该怎么说呢,奥莉有较准确的自我定位。
不知道其他学院对待万圣节有没有格兰芬多这么热情,反正我们每次都是天不亮就起来准备造型了,如果是复杂一点的造型,那就要起的更早。
整个格兰芬多都是叽叽喳喳的聊天声和上下楼梯的脚步声,今年万圣节又赶上周末,可以去霍格莫德,大家都兴奋得要死。
第一年我想宣传本国文化,扮成了狐妖,结果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差点没让人摸秃了。
第二年我想搞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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