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自己女人腕子般粗细的巨大器物狠狠插进去,找到它的归宿,与他肖想多时的少女完全灵体合一。
“嗯——”
被他强行破了身子的女孩娇颜扭曲紧咬贝唇,两个细白的腕子被手铐勒到红肿破皮。
她依然绷着身体,眼睁睁看着那根庞然大物残忍撕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完全消失在身下。那阵尖刀利刃插入脏器一般的痛感让她神色木然恍惚,她想起昨晚在紫藤萝下和她表白的白衣少年,鼻腔涌上酸气,眼前的雾气渐渐浓烈,直至她看不清男人那张淡然含笑的脸。
“安安,我的小公主。”
他一刻都等不及,压下敏感的射意不待她适应便缓缓动起腰身。
沉初不知道触碰到那层膜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女孩甬道里逐渐湿润粘滑。
他抽出巨物,带出处子血汩汩流出,像小溪一样流过白皙皮肉渗在青色床单上。
沉安安面容憔悴苍白,只不过短短一会儿剧痛已经让她失了挣扎的力气。两只手无力地抓挠,淡粉色的唇亦无意识地蠕动。
她流的血很多,多到染红她身下一片,也分不清是初血还是甬道撕破的血,只是那刺眼的红同样能振奋男人的神经。
沉初的白眼仁被血色印染成入暮云霞,他咬着牙根开始抽动臀部,每一次都将粗硕男根拔出只剩龙头又重重撞回她花蕊,试图撞开脆弱的宫口。
“安安,你是我的人了。”
一记深入。
“别在想庄野,不许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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