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越是这么想,周围的一切威胁仿佛都也变得不在重要,她听到秦雨沐手中的刀挑拨筋脉的声音。走出黑影,刚才被亮光照进瞳孔的一瞬让她想起那个和沉初一起待过的小屋。
刚刚死去的身体尚且柔软,一刀下去并不费力,秦雨沐压着伤口向外挤血,血液还有温度,顺着脖子上的纹路汩汩而下流进小药瓶里。
她弄好之后,向安安摇晃了下手中的小瓶子,女孩心领神会,蹲下身体手探进去摸了摸孩子的头,迟疑几秒后她眼神一转,回身从尸体上拔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放到她身边。
“如果我们来不及赶过来,只要按这里就好。”她把食指轻轻搭在扳机上,做了个假意按下的动作。
瞧见小姑娘眼中的恐慌,又紧跟着安慰她,也像是对自己说。
“他们都是坏人,不用太在意。”
然后破旧的草席向下扯了扯,把小孩的影子完全挡住,再而把上面的尘土缝隙填满,伪装成本来就是这样一般,做好这一切后跟在秦雨沐后面跑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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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远处的爆炸让坐在车上的叁兄弟浑身发抖,沉云朗把头压低探出车窗,离得如此远都能看到爆炸引出的灰色蘑菇云向上升起在周围天空不停旋转盘旋。
他额头上渗出精汗,未几反手向后摸索,想要去拿弟弟的手机。
沉云曜像个木头人一般坐在那里始终不说话,手中的枪被他指腹磨蹭的油亮。
“不用看了。”正在开车的男人忽然说话,他从后视镜里与少年对视一眼,声音虽然依旧平静无澜,但白色的眼仁已经完全被血丝包裹,泄露出他内心极度的惶恐不安。
他的安安还在那里,又怎么能真的不在意。
“就是那。”
他说完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拿过对讲机。
“再接近一点,就开枪,不管看没看到人,都要开枪。”
枪声可以吸引注意力,也能引起对方的慌乱,他相信沉安安和秦雨沐都是聪明的姑娘,她们到时候知道该怎么做。
枪声密集如同雨滴拍打屋檐,在荒漠中心有规律的响起。
男人站在临时搭建的帐篷旁边,一身黑色的打扮衬得他身材越发修长笔挺。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黑衬衣的领口被风吹得轻轻扬动。
他气质高雅矜贵,面容沉静,衣服一尘不染,与周围破败的墙体和满目疮痍格格不入。
枪声不大,却震得他夹着的烟的手抖了一下,抖落的烟灰带着炙热温度灼痛了指尖。
他微微蹙了蹙眉,把没抽几口的烟丢弃踩灭。
细碎的额发随风轻晃,遮住一半锐利眼瞳,他转过身,露出五官深邃硬挺的面容,看着出声的方向暗自出神。
爆炸初始他并没有往心里去,虽然他之前未曾来过战地,但毕竟这里不是什么太平地方,没点声音可能还不正常。可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和妹妹约定好的时间也过去,那一声爆炸便让他越来越在意。
他并不是个会被自己无关的事调动情绪的人,也没有闲情逸致关心哪里被炸了,唯一在意的是秦雨沐还没出现。
他没了欣赏风景的兴致,这时帐篷的门从里面被掀开,面容精致的女人钻出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还没来?”
女人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扑在男人后背上,清透水润的目光向叁面打量,一马平川,没有半个人的踪影。
她显然也是听到了声音才出来的,眉头一下秒皱起来。
“不应该让我哥留在机场,应该让他跟着一起来的。”
“没事。”男人回身握住她的手,眼中露出难得的温柔。
“我们过去看看,那丫头可不是什么好孩子,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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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结束了啊啊啊,秦少爷还是帅啊,西装暴徒
从头看到这里的应该都明白了。
这几个故事其实一个。
一,个,故,事。
囧
真·能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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