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苗是从国家海洋所买来的,对这个渔场的价值又重新估量了一遍。
“这是违法行为,抓到的话一定要严惩,那人在哪儿呢?走,我们去看看。”
蒋菲菲交代了要人脏并获,抓个现行,那人就在被扔上来的罩笼旁。
蒋菲菲跟着刘厅长一行人走过去,看见那人时愣了一下,怎么这么眼熟呢?
上电视了
一见这破坏生产的坏人被抓到,电视台的摄像师就很机灵的把镜头怼了过去。
那男的也就三十来岁,看着浓眉大眼的,不像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
他下巴处有个黑痦子,又黑又大,位置还十分显眼。这特征太过明显,让人印象深刻。
蒋菲菲看到他脸上的痦子,终于想起来了,以前在收购点上见过他,他好像是去给冯德红送饭的。
难道是冯德红的老公?
蒋菲菲有点无奈,她原以为只是附近的渔民怕影响到他们的生意,这才来捣乱,没想到会跟冯德红扯上关系。
万一他在刘厅和记者面前说他老婆被自己辞退,他跟自己有仇才来搞破坏的,还得掰扯。最重要的是自己费心安排的采访可能就作用不大了。
还好这男的看刘厅一幅领导派头,后边还跟着个扛摄像机的,就给吓懵了,看了一眼,就使劲往下低头,生怕拍到他。
刘厅也想着把这位当反面教材,就说按着他的那两个人,“把他放开,让他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知不知道他的行为是违法的?”
谁想到那两人一放开这男的,他转身就跑,刘厅吓了一跳,“站住!跑什么!”
那两个都是厂里机灵又壮实的小伙子,怎么可能看着他跑掉,其中一个过去就是一个扫堂腿,那男的摔倒在地上,“别打,别打,我没想着偷你们东西,我就是想拉上来看看里边是什么东西。”
叶建逊马上道:“谁打你了,别血口喷人,过来跟刘厅把话说清楚,不然就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
那人被拉过来,也不敢看刘厅,“我真的就是好奇想看看里边是什么。”
蒋菲菲道:“昨天你不是把十个罩笼全都拉上来了吗?还没看清楚里边是什么?这片海域是我们承包的,我们这是很重要的渔业实验,放一次你往上拉一次,我们还怎么记录数据?”
那人可能也没听懂什么实验,就知道刘厅是个领导,干脆道:“那你们实验成功了,是不是就在这里养鱼养贝的,那不是抢我们渔船的生意吗?”
蒋菲菲一听这话就松了口气,她没直接把人扭送派出所而是请了刘厅和电视台来,就是想让大家知道自己这渔场不会冲击到他们的生意,免得以后不断有人来找麻烦。
刘厅倒底是主管这块的,马上列了一堆数据出来,“现在市民对海鲜的需求越来越高,不只是沿海地区,内陆各城市也都开始进冷冻海鲜,你们渔船上供得上吗?再说蒋厂长他们做的干货是要往全国各地发的。她的厂子只会带动起咱们这片的经济,怎么会抢你的生意?再说每个村出海捕鱼的只占少数,其他人农闲时做什么?海之味可以给他们提供工作机会,这是双赢的事。年轻人,不要鼠目寸光。”
那男的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但看他说得头头是道的,还张嘴就是数据,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张张嘴,半天才说:“你真能保证她的厂子不会抢我们生意?可她的收购……”
“我的收购点一直在收渔船上下来的海鲜,只要保证新鲜我从来没压过价,以前大家只能去市场上卖,价格压得多低,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
刘厅一听这还扯上市场上,以前海鲜市场一直被垄断他也是清楚的,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嘛。
于是他又洋洋洒洒的说了起来,总结起来就是互相竞争互相促进,让海鲜市场更有活力。
领导就是领导,讲起话来头头是道,听得蒋菲菲都想给他鼓掌了,那男的也无话可说,想认错又拉不下脸来。
刘厅在电视台面前怎么可能姑息他这种行为,自然是要严厉批评,法办的。
蒋菲菲全程没再多说一句,刘厅就把事情给她解决了。
不过等采访完了,人也送派出所了,刘厅要走时,点点她,“小丫头,别跟老狐狸玩聊斋,以后有难处了直接说,你这片海域是从我们那儿承包的,像这种情况渔业厅肯定是会管的。而且你的厂子要真能把海水养殖搞起来,以后渔业厅给你保驾护航。”
蒋菲菲直接找他来就是知道这位口碑不错,还没什么官威,听他这么一说,就笑道:“刘厅,有渔业厅保驾护航,我们的海水养殖一定能成功,等渔场设备全部到位,第一批成品产出时,还要请您来给海之味渔场剪彩。”
“好说好说。”刘厅其实并不知道剪彩是什么意思,现在人们开店开厂就是问吉择日,仪式就是放炮。
不过剪彩这两个字听着就有点高大上,刘厅还真有了点小期待。
蒋菲菲已经准备好了礼盒,礼盒里边也不是别的东西,就是海之味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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