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时候。
爷爷为什么会说江州的投资可能会打水漂,难不成他是想把这些全都交给老大家?蒋菲菲不在意这些东西,她在意的是公平,是心意,要是爷爷表面上生他们的气,实际上去想把大部分财产留给蒋怀谨家,那这个爷爷以后她都不会再叫了。
蒋辰良这个岁数的老人嘛,重视男丁也正常,可他把半辈子的家业都交给了蒋怀谨家,结果全被败光了。
现在仅剩下的还要全给他家,是谁心理也没法平衡,更不用说蒋芝苹做的那些事了,蒋菲菲决定分完家跟他们彻底断交,什么一家人,什么血脉相连,她可不需要这些只会算计,还对她心怀恶意的亲人。
没想到她还真想对了,就听蒋辰良说:“我在国内的这些投资风险太大,现在政策瞬息万变,一个不慎就可能全盘折进去,怀玉肯定处理不了,我看都留给怀谨吧。”
方杏一听不干了,“爸,怀玉处理不了,还有我们家菲菲了,她一个人撑起这么大的厂子,跟市里的领导都有交情,马上还要参加优秀企业家大会,她比她大伯可合适多了。”
蒋怀谨听到要把国内投资的产业全交给他,也是一喜,听方杏反对,他忙说:“弟妹,爸只是交给我处理,并不是全给我的意思,肯定有怀玉的分红。”
可这种分红就算天天查帐也挡不住当家人随手一笔,还不是给你多少算多少,方杏哪里甘心。
蒋怀玉拉她,“行了,少说两句,菲菲不缺这些,咱们两个缺吗?听老爷子的。”
方杏气得不轻,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这就是偏心偏到家了。
蒋辰良见二儿媳妇被老二劝住,就问蒋菲菲,“菲菲,你有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现在是我爸跟叔叔分家,我们小辈的只是做个见证,哪能有什么意见。”
蒋辰良点点头,“说得对,就是这样,今天本就不关小辈的事,就是怀谨怀玉兄弟两个的事。不过我把所有投资都给了老大,这老二家得有点补偿,剩下的全者得给怀玉,但是……”
蒋怀谨吓了一跳,“爸,没您这么分的,您那些投资不是说都由我处理吗,那不算是我的,还是您的。剩下的应该我们兄弟两个平分才对。”
蒋辰良叹口气,眉头皱起,“平分?我看还是先不分了吧,我刚才也说过了,现在政策变了,那些投资还得追加,我是想着把我存着的古董全变卖了,瑞士银行里的钱也都提出来。”
他说着看了眼蒋怀玉,像是怕不给小儿子,蒋怀玉会闹。
蒋怀谨心中一松,他就知道老爷子还存着不少。可听说还要追加投资,他又紧张起来,他刚经历过的就是各种追加,各种往里添,甚至找风投,卖房子,最后血本无归,那还是在他熟悉的美国。
他对国内形势并不了解,一个熟人也没有,就算接手了老爷子的投资真能赚钱吗?万一再来一次血本无归,老爷子还不得气死,就是他自己也得跳河去,真成了干啥啥不行,破产第一名了。
就听老爷子说:“投资全交给怀谨,剩下的其实该全给怀玉,不过怀玉家只有菲菲,我又想着你们两家一人一半,但既然怀谨想着重整旗鼓,要不就全投进去。”
方杏更怒,全投进去,蒋怀谨现在就是个倒霉蛋儿,万一跟在美国的产业一样全被坑了,怎么办?老爷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爸,您不能这样,简直太偏心了,所有的投资都给老大家,古董跟钱也投进去,那不是您所有的财产都给他了吗?怀玉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
蒋怀玉现在心里也憋屈得很,但他忍惯了,最重要的是不管是他们两口子还是自家孩子都不缺钱,于是他还是拉拉老婆,“行了,少说两句,听爸的吧。”
“你这就是愚孝,爸是老糊涂了才会这么做,万一这些东西全被老大家折腾光了,你爸不得气死吗?你现在争也是为了你爸。”
蒋怀玉看看老爷子,还是摇摇头。
蒋怀谨也在打量着蒋辰良的神色,他知道老爷子最近对他们一家都没好气,那他现在的决定是重视孙子,还是真的把蒋家重振的希望放在了他身上?
要是后者的话,他能做到吗?国内的政策现在总是变他是知道的,虽说这些政策都是让市场更开放更活跃,可要是形势好,老爷子为什么会这么担心,为什么说很可能打水漂?
最后他咬咬牙,还是先把钱跟东西拿到手再说吧。
“爸,您放心,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的事给我的教训不轻,但经验也长了不少,我一定能处理好,重振蒋氏辉煌。”
“那就好。”蒋老爷子老怀欣慰,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大儿子,“你赶紧看看,就先接手吧。我去找找老朋友,看看古董怎么卖才能不跌价,实在不行就开个拍卖会。”
蒋怀谨一听老爷子现在就要卖古董,心里又是一紧,他赶紧翻起了那些资料,负资产?正盖的商场发生坍塌砸死小工?
一叠资料里没有一个好消息,原来老爷子在国内的投资这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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