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更贴合实际。
“克莱德说你会突然变得驯顺,我原本不信,现在看来他猜的果然不错。”
他知道。他知道她的一切心思。他清楚她懂法语。他像个观众一样看她跳梁表演。
苏艾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我决定终止游戏了。”
游戏?
“我们就在这儿说再见吧。克莱德会送你回国的。事实上,他就在山下。”
他看她时常在夜半不出声响的哭泣,大概是他想太多,可,担负一个女人的悲怆与情感。他难以忍受。
就像陆觉说的,他本就不是个能操持恒久爱情的人。这世界上没有千面娇娃,她们露出怡情于你的马脚,就会被你视如草芥了。
这一点他不能否认。
那个女人也这样说过他。在他还独钟于她的时候。当事人便这样下着定论。
他兴起一时,败兴一瞬。
苏艾最为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她目空一切的默然与孤高。而爱,让她变得庸常。
和章洺越遇到的许多女孩一样的,驽钝不化的庸俗与平常。对未来的恐惧,又迷不自知的自我安慰道一切皆好。
坚硬外壳下总有扑也扑不灭的奇异幻想。总在奢求一种来自他给予的浪漫与真情。可笑至极。
缘木求鱼,总也会倍觉无力与无望罢。
可现在看来,生命就是在不断重复着这永不止息的错失与迷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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