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轻声一笑,接着才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声音温柔,压得又低,带了几分暧昧,说罢还往斐玉尘耳边吹了口热气。
烫得斐玉尘直接跳了起来,耳尖薄红,一路往下,将脖子和脸都染红。
斐玉尘扭头看向四周,目光从窗外的树到屋里的床,连天花板都看了就是不敢看君墨白。支支吾吾地问:师师尊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君墨白不仅不答还扯开话题道:你上次不是要学画符?我教你。
话题跳转太快,直接整懵了斐玉尘,好在这回他回神得快。
心知君墨白不欲再说,便压下心底的各种情绪张口问道:都需要什么材料?
虽说上回君墨白是隔空画符,但一般来说初学者基础材料还是要的,刚开始就隔空画不太现实。
结果君墨白摇了摇头说:不用,用这个就行。说罢将杯中茶水倒出些许在桌上。
然后指尖沾取一点,直接在桌上画了起来。
斐玉尘面上看得认真,其实早就神游天外,一点都没看进。
看明白了?君墨白画好最后一笔,手一收抬头问道。
心神回笼,斐玉尘愣愣地点了点头,支吾道:嗯,好像明白了。
君墨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起身站在斐玉尘身后,伸手抓住他的手往茶水边一带。
指尖沾了茶水,微凉。手背上覆着的手温度不低,斐玉尘手僵硬得不知该如何动作。
就听君墨白附在他耳边道:放松,我带你。
君墨白带着他一笔一划画着,斐玉尘的视线落在两人拢在一起的手上,只觉得不真实。
符文画了一遍又一遍,斐玉尘愣是没记住。
斐玉尘没喊停,君墨白就把着他的手不厌其烦地带着他画。
一炷香时间后,斐玉尘侧脸对着君墨白出声问道:师尊,你说清远以后该怎么喊我?话中满是好奇和惊喜。
君墨白:
论说错话的下场 斐玉
自打那日斐玉尘不过脑子的问话, 君墨白已经
斐玉尘掰着指头数了数,从左手掰到右手,又从右手掰到左手, 掰了好久以后,深深叹了口气。
君墨白已经整整半个月没理他了。
斐玉尘眼巴巴地瞅着君墨白的院子,十分不高兴。不理也算了,还不让见,害得他只能每日眼巴巴蹲在院门口的大树上看。
前两天君墨白夜里推开窗时, 视线正好和斐玉尘对上,还没等斐玉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抬手打招呼,就听啪的一声, 窗户它被关上了。
斐玉尘十分伤心,于是提了一壶酒去找清远。
清远那会正在屋里画符,十分努力。
见到斐玉尘打了个招呼后接着画手上没画好的符。斐玉尘上前看了一会,觉得很是无聊, 于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一旁喝了起来。
后来
斐玉尘抬手撑了撑下巴想那天晚上是怎么回屋来着,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不过第二天的时候,也就是前天。清远收拾了行李在后山找了个洞府, 闭关去了。
走之前甚至都没过来打个招呼, 这事还是昨天早上斐玉尘去找清远, 恰好碰到前来给清远送东西的某师弟说了才知道的。
那师弟甚至还非常惊讶地问他道:小师弟居然没和大师兄说吗?表情真的是十分震惊。
斐玉尘尴尬地摇了摇头。
眼见师弟也跟着尴尬,斐玉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行道:去吧, 省得清远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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