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不知道?
斐玉尘心下十分纠结,听这语气,若是说不知道,肯定又要被丢出去。好不容易进来了,他可不想又被拒在门外好几个月。
说知道吧,好像被丢出去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于是低下脑袋用喝茶来掩饰尴尬。
茶水入肚,有段文字从脑中浮现。
斐玉尘敛眸消化了下信息,大概内容就是君墨白这人按照设定,除了男主,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人,除了极少数被废的,大多数都是默默疏远,拉开距离,不搭理。
这时候斐玉尘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极少数被废的,他将文字在脑中又看了三遍,十分确定自己就是君墨白的官配,只是按照进度还没走到他们的感情线。
他将文字反复在心里念了几遍,越发肯定自己没来之前君墨白对于原身并没有什么除了师徒以外的感情,但是这几月自己三番五次出线的举动,君墨白都没有太生气。斐玉尘更加确定自己就是天定男主,就是来征服君墨白这个大美人的。
如此一想,斗志满满。
连喝三杯茶水后,斐玉尘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干咳两声将君墨白视线引过来后开口问道:五师弟说晚上有晚宴,我可不可以和师尊坐一起?
随你。
夕阳西下,斐玉尘跟在君墨白身后进了厅堂。
左右一一对应放了许多矮桌,每两张桌贴在一起,上头放了应季灵果和美酒。
离宴席开启还有一刻钟时间,大部分人都还没来。
往年君墨白都是最后一个出现,若非斐玉尘好奇磨着君墨白许久,今年也不会有例外。
那些弟子见了君墨白,纷纷起身抱拳打招呼:掌门。
君墨白点了点头一步步往首位上走去。
首位只放了一张桌子,比底下的桌子大了一些,坐一人刚好,坐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挤。
斐玉尘落在君墨白身后一步处,扫了四周一眼确定没人抬头看后伸手扯了扯君墨白衣袖,十分心虚道:师尊,我有点恐高,还是坐底下好了。
其实也就高了六个台阶的高度,每阶也就两寸不到的高度,还真没多高。
君墨白停下步伐,问他:恐高?
斐玉尘面不改色地应:对,突然头好晕,师尊,我瞧那个位置不错,我就坐那里。
说罢一手扶着脑袋,半眯着眼不等君墨白应脚步虚浮地挪了过去。
君墨白看着他装,看着他落座,看着他装模作样地趴在了矮桌上后才迈步接着往前走。
宴会开始以后,斐玉尘呡了口酒水,视线一直到处乱瞟。
确定君墨白没有看自己以后,伸手将酒壶里的酒水换成了青梅茶。
然后装模作样地开始吃菜饮酒。
斐玉尘酒量差,宴席上只饮了一杯酒水,脸上就起了红晕,嘴里的酒气三壶青梅茶都没能压下去。
宴席散后,他也不走,就趴在桌上装睡。
脑袋侧枕在手臂上,眼睛眯成一条缝去看首位上那人。
坐在斐玉尘身侧的师弟在他将茶换成酒时正好扭头和旁边桌的师兄交流,因而真以为斐玉尘喝多了。
于是抬手拍了拍君墨白的肩膀,试探道:师兄,师兄,你喝醉了吗?
斐玉尘耸了耸肩不应。
师弟连拍几次都没得到回应,以为斐玉尘醉得厉害,正头疼应该怎么把他送回去时,君墨白从首位走了下来,立在桌边看了斐玉尘一眼,弯身将人扶了起来。
斐玉尘腰身被人揽着,脑袋自然低垂,嘴角没忍住微微翘起。
待回了自己院子,没有旁人以后他就开始作妖。
先是嘀嘀咕咕喊头疼,喊了一会以后又叫口渴。
最后不满足于嘴上说说,还动起了手,当他将双手攀上君墨白脖子时,君墨白忍无可忍地踢开了门,半拖半抱地将人弄到了床边,然后冷笑着将挂在身上的人一把掀开丢到了床上。
斐玉尘十分委屈地睁开双眼,眼里波光粼粼地盯着君墨白,仿佛在谴责他的粗鲁。
屋里没有点灯,月光透过窗户带来了一点光亮。
君墨白居高临下地看了斐玉尘一眼,伸手勾了勾被子给他盖好以后转身就要走。
然后右手被斐玉尘一把抓住,就听斐玉尘哼哼唧唧道:师尊,我好难受呀,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君墨白不应。
斐玉尘扯着他的手晃了晃,放软了语调忽悠他道:怎么有三个师尊,师尊你能不能坐下来,我好晕。
君墨白:松手。
斐玉尘哼哼两声,指责他道:师尊,你好冷漠。
君墨白:
斐玉尘:师尊,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好难受啊,你都不肯陪陪我。
君墨白:有点想打人。
斐玉尘: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说罢吸了吸鼻子,将手松了开。
君墨白叹了口气,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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