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口闹也行好吧!”
薛琦转而又去问曹沣:“如果说,基地有上千人联名上书,要求更换承包食堂,天听再高,也是能听见的吧?又或者说,风凯集团这么大的公司,虐待科研人员发到网上,是不是会引起舆论?而舆论是不是又能让风凯内部引起重视,从而给他们改善伙食呢?”
曹沣直接了当问她:“你是想让余年年来承包食堂?”
小心思被猜中,薛琦:“嗯。也不是承包吧,她年龄那么小,担不起这么大的食堂。不过,如果这事儿上达天听,风凯集团给基地员工们更换食堂团队后,我们完全可以把小姑娘推荐过来工作。小姑娘其实挺倔的,不接受我的私下打赏,必然也不会接受我的资助。
所以我想,她最需要的是一份儿安身立命的工作,尽快独立出来,攒钱回去上学。她的户籍在归山,从这边继续考学也相对容易,而这个基地宿舍楼,有安保人员严守,都是武装势力,不容许外人进来。她如果能在这里获得一份儿工作,考学的同时,还能避免极品家人骚扰,我觉得这很好。”
曹沣觉得她分析得有道理,并且开始重新审视这位薛老板。
在此之前,他对薛琦的印象:人不错、做饭好吃,丧夫带继女的独立女人,不容易。
可是现在,他发现,薛琦很不一样。
思考事情的方式,很特别,格局比较开阔。
如果说,以前是欣赏她的厨艺,那么现在就是欣赏她的内心。
即便互联网上总是讨论diss大龄剩女如何如何,可曹沣认为,女性不应该被划分为大龄or小龄。
如薛老板这般优秀的女性,即便到了四五十岁,依旧会有男性欣赏。
优秀这件事,无关性别,无关年龄。
曹沣说:“应该不必闹到网上那么大,我已经跟领导说了这件事。上面应该会重视,先等等。”
薛琦点头:“行。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睡了,晚安。”
曹沣:“晚安。”
薛琦钻进被窝躺下。
她的被褥被曹沣拿小太阳仔细烘了一遍,现在还散发着温暖的味道,蓬松又柔软。
房间里,曹沣替她点了自带香薰,小小一截,燃烧之后,满室清香,味道不浓,恰好可供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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