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羞涩,拿着这么好的资源,却混的一塌糊涂,不愧是被炮灰配角的debuff加持的人。
虽然郑启因为白月光的仪式感而从来没有碰过时舟,但是原主毕竟不能出来到处表示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崭新产品,而且,他对这个人渣一片痴心,恨不得能和郑启有点什么。
时舟揉揉眼睛下楼去觅食,甫一踏入一楼大堂,看见八九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一身黑色短袖紧紧绷在身上,在深秋里因肌肉强装而丝毫不觉得冷。
虽然没有电影里左青龙右白虎的纹身和墨镜,但来者不善几个字也写在脸上了。
他顿感不妙,转身就要跑,却被几人包饺子似的围起来。
见跑不了,时舟当机立断,干脆攥紧拳头狠狠揍翻了其中一个,飞身一个漂亮的十字固又放倒一个。几人没想到他和传闻中不同,身手这么好,反抗的这么果断,都怔愣了一下。
但双拳毕竟难敌四手,时舟很快就被按在地上了。
收银大妈惊恐的看着被捆起来的时舟,再看看众人,捂着嘴一声不敢出。
你这小店要是还想干,就当做没事发生,要是敢报警或者和任何人说,你跑得了和尚和跑不了庙,懂吗?
时间回到现在。
时舟被五花大绑,嘴里的毛巾卷塞的他腮帮子生疼发酸,呼吸都快不顺畅了。在张振庆开始打量他时,连忙疯狂表达他想要给自己的嘴一个自由的权利。
张振庆没理他,毕竟是他牵头饭局,要准备的事情一大堆。不管怎么想,也还是很难理解为什么传言都说秦先生就喜欢时舟扮成不男不女的样子。
时舟见张振庆不理他,于是深吸一口气,拿出自己科班出身的专业演技,立即白眼往上一翻,从沙发上直接栽倒滚到地上,浑身抽搐。
张振庆不知真假,大惊失色,生怕时舟出了事砸在自己手里,那别说送去讨好秦先生了,估计就得直接上演铁窗泪了,于是连忙上前查看,拿出他口中的毛巾。
毛巾取出,时舟总算是能闭上嘴了,上下左右活动下巴,停下来不演了。
张振庆发现被耍了,怒道:你找死吗?
时舟真诚认真地微笑:咱有话好好说行吗?朋友,你要多少钱,我即使是贷款也可以先给你,行不行?你这属于非法拘禁啊,为了钱触犯法律,不值得。
少废话!张振庆道,你现在和郑启什么关系?
难不成这事和郑启有关?
就算当时在宋端年面前戏耍了他,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再说他也犯不着拉这么大阵仗
一定是郑启在外面得罪了人,所以他们想把账算在他情人头上!
时舟这么想着,连忙摇头:没关系!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我要是和他有关系,那还会住在那么个破旅馆里吗?
时舟说着还使劲挤了挤眼泪,满脸委屈,以及仿佛要将郑启生吞活剥的痛恨:我我已经被郑启始乱终弃了。所以,你们和郑启有仇吗?那找我有什么用,我也和你们一样,我只想
你们彻底没关系了?
时舟奋力点头。
张振庆点了根烟:很好,我就不怕对不起兄弟了。
时舟:???
他拖长音啊了一声,不好意思道:呃其实我刚刚是说气话,真的。
再遇
时舟被稀里糊涂换上一套粉色的裙子,就像穿书的那晚上那样,又被捆在椅子上梳洗化妆。
哎,我不乱动,别捆我行吗?时舟笑嘻嘻问。
不是他心大淡定,而是知道此时孤立无援,反正什么反抗也都是徒劳的。
化妆师把时舟的头发梳成双马尾,认真的给他涂涂抹抹,时舟被迫睁眼眼睛往下看闭眼,看到自己身上的粉红裙子,心里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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