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一边看着花瓣在水中慢悠悠的漂浮一边想,原来吃豆腐的时候,被吃的一方竟然可以感觉的这么清楚?
那自己之前悄悄看秦宴城的时候岂不是罪行昭然若揭,他根本就不是没发现,而只是没点出而已?
时舟仰起脖子,把嘴也露出水面,看着秦宴城往里面撒花的动作,歪头问:哎,你有没有一种做饭了的感觉?撒盐撒糖加味精?一会拿点精油来给我往水里倒一倒,充当酱油。
秦宴城回答:红烧兔肉?
时舟:
他清清嗓子,决定重新雄起成了语言上的巨人,语不惊人死不休,捏起嗓子捞着一个花瓣挥了挥:嘿嘿嘿,客官来玩啊!来点不可描述的事情也可以哦,人家最喜欢你这样的美人啦!
说完之后把自己都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果断又潜水会浴缸里只露出眼睛,在水里吐出一串气泡。
没想到秦宴城竟然真的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个浴桶,然后回答:不玩。这浴桶会破,你老实洗澡等回去之后再说吧。
时舟佯装震惊的捂住嘴:把这么结实的桶都给弄破,你好野哦!
秦宴城语塞。
果然还是小黄人首领的骚话技高一筹。
时舟前一天晚上本来打算睡觉睡到自然醒,但第二天早上窗外才刚蒙蒙亮,太阳都没出来,时舟就被玻璃杯打碎的声音和水龙头打开的声音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叫了声:秦宴城?
伸手一摸,身旁空空如也。
时舟翻了个身,困得要死的拽住秦宴城的枕头抱在怀里,把脸埋在枕头上,心想这人大清早的起这么早干什么?
正昏昏欲睡的又差点睡着了,却隐约听到很压抑很低的呕吐声,被水流声掩盖了大半。
时舟猛的就清醒了,秦宴城这是又犯了胃病了,他连忙起身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房间里有卫生间,但显然秦宴城是不想惊动时舟而出门去了外面的。
时舟一推门,见秦宴城脸色惨白额头上满是冷汗,一手抵着胃部,另一只手撑着洗手台,整个人摇摇欲坠就快脱力倒在地上了。
时舟连忙上前扶住他,他没吃任何食物,胃里空空的根本就吐不出什么,只是颤抖着抑制不住的干呕,断断续续吐出刚刚喝的水和药片,眼神中满是痛色,几乎发直而意识迷离了。
我的天啊这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这么严重,你怎么不叫我啊?
时舟说着,心里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秦宴城昨天吃了什么,有没有吃刺激性的东西或者喝酒,但显然都没有,好端端的突然就这样了。
秦宴城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太舒服,断断续续的胃疼,时舟偶尔看到他的手会无意识的搭在胃部,但是问他只是说没事,不是大问题。
时舟不知道他是不是每个冬天都这样,见秦宴城神色平静像是很习惯,于是只好默认是天气太凉了他容易犯病。
怎么办啊,要不要再吃点药?平时还能让他喝点热水吃药,现在他吃什么都吐,时舟也不知道干什么了。
秦宴城摇摇头,勉强说:没事,缓一缓就咳咳
时舟怕他这样会低血糖,赶紧去给他找点甜的东西先吃上,秦宴城抬手拽住他:穿鞋,玻璃杯碎了。
放在平时秦宴城就直接把他抱起来把他放回床上让他穿好鞋了,但此刻靠在实在是力不从心,靠在洗手台上吐的厉害,手撑着洗手台,胃部一阵又一阵灼烧撕裂似的剧痛。
等到他终于不吐了,时舟才扶着他去躺好,抱怨道:咱房间又不是没有卫生间,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每次都这样瞒着,下次直接拖出去打死!
秦宴城不吭声。他半夜被疼醒过来的时候忍了许久,本来以为吃点药应该就没事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愈发严重。
不过严重与否他也没打算叫醒时舟,看他睡得这么熟本就不忍心叫他,让他像现在这样白白的担心之外也没什么用,该疼还是疼。
时舟想给他揉一揉,他摇头:别。这阵一揉就想吐。
见时舟一脸的担心和紧张,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缓缓就好了。
他虽然疼的眼前都有些发黑,但其实并不觉得罕见,这种猝然爆发疼痛剧烈的情况以前也有过不少,过不了几个小时就恢复了,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这些日子大多被时舟看着按时吃药,规律的吃饭睡觉,胃养好了不少,有段时间没这么犯病了。
时舟忙活着想去找点暖贴再找找暖宝宝,但行李都打包收拾好了,他不知道收拾在哪里。
秦宴城虚弱道:别找了,陪我躺会。
时舟只好乖乖上床躺下,伸手去握住秦宴城冰凉的手:回去之后好好去医院检查一下,再看看要不要吃点中药调理一下。
秦宴城嗯了一声。
其实也不完全是正常的情况,他以前不会胃疼上这么多天。
算算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了,白天晚上的难受,除了止疼片基本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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