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兄长和嫂子在。
裴湘一天两头往裴府跑,英国公乐意看着女儿同裴殊亲近,从不说什么,顾筠就带着妹妹去铺子庄子,她准备买一个铺子,留着卖饺子和灌汤包。
看了两天,选了三处,都很不错。
裴湘努着嘴道:“干嘛还买,父亲给了我好几间铺子,哪个都行的。”
顾筠:“嫂子跟你说,拿到你手里的东西就是你的,该拿的拿,不该拿的不拿,别因为是国公府的产业就随意处置,你得想着怎么把产业做大,这样徐氏看了才会更难受……阿湘,我们若有难处会向你开口。”
裴湘点点头,她也是因为兄长上进就那什么了,还是得自己立起来,光靠兄长是不行的。
顾筠看上的三处铺子,大小都差不多,一间在城南,一间在城东,从前的摊子就在这两处,客人也都在这边。
还有一间在城北,离得有些远,但位置说实话还不错。
顾筠租的铺子也在城南,想了又想,选了城南的这间,下来一共六千五百两银子,去官府办过户的手续,拿了房契,这间铺子就属于裴家了。
等铺子收拾打扫好,就能过来做生意了,生意还是赵家和徐家管着,原来的铺子就不租了。
贴张告示,把新铺子开张的时间写上,就行了。
赵家的和徐家的没想到生意能做这么大,眼看这就买新铺子了。
他们几个在盛京城,听见不少小话,回去和白氏他们一说,白氏直说不得了。
等夜深之后,白氏和赵老汉说话。
白氏说:“咱们要不以后就跟着裴家干吧……”
赵老汉吸了口旱烟,“咱们不就是跟着裴家干呢吗?”
白氏:“我是说咱们以后伺候裴家,当裴家的奴才。”
赵老汉啪一声把旱烟枪撂下,“唉,这不挺好的吗,非要入了奴籍干啥,你说你这……”
白氏道:“我这几天老是睡不好,思来想去的,总觉得不踏实,要是不入奴籍,是挺好,每月还能有几两银子赚,可是夫人也不会放心用咱们,三家守着一个庄子,你看这回裴大人拿的农具,几十亩地一会儿就耕完了。
几个孙子不是会读书的料,要是跟着虎子小兄弟,肯定比现在有作为,这主子家的奴才也是体面的,有月钱拿,还有赏钱拿,不是裴家的人,谁会啥事拉扯着你。
你敢说裴家现在就是最好了吗,这以后谁说的准。跟着裴家,兴许还能做个管事娘子,账房啥的,以后有孩子出息,读书好,夫人绝不会拦着,我是这么个意思,问问你啥想法。
还有徐家李家两头,好事儿都是上赶着的。”
要说顾筠绝对是好人,帮过他们一家,还给他们安顿在庄子上,赚钱也拉一把,要真跟着他们,就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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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筠来庄子是三日后,她和裴殊一块儿过来看草莓。
棚子单独腾出来一个种草莓,里面全是草莓苗,三月份,已经开了小黄花了,棚子里面没有蝴蝶,就得裴殊自己授粉。
别人是不明白结果和授粉的区别,顾筠起初也不懂,裴殊还是拿人打比方,毕竟他以前也是拿人打比方的。
“就和人一样,要是没有两个人在一块……怎么生孩子,结果也是这么个道理。”裴殊说着说着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看顾筠她脸颊通红,裴殊咳了一声,也忘了自己不行这事,“我从书上看的,蝴蝶蜜蜂给花朵授粉,才能结果子,那阿筠,我先去看草莓了……”
裴殊头也不回地跑了。
顾筠拍拍脸,原来是这样,她和裴殊还没圆房,对这种事也是一知半解,不甚明白,他懂得倒是多,什么书写这种东西,听着就不正经。
顾筠捧着茶杯喝水,就听春玉说,白氏来了。
白氏没说别的,就把来意说了,“我们一家想服侍夫人。”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顾筠听得明白,但是她皱了皱眉,“赵大娘,以前不是挺好的吗,你们看着庄子,每年有粮食拿,两个嫂子给铺子帮忙,每月有工钱,这就挺好了,再说,我这儿也不缺人伺候。”
清韵绿勺是自小长大的情分,春玉照顾裴殊,虎子年纪还小,虽然都有卖身契,顾筠也没拿他们当下人过。
别家的下人是什么样子的她知道,动辄打骂,就算打死了也没人管的,丫鬟下人做的都是奴才的活。
别看她对清韵她们大度,当亲人姐妹,要是别的丫鬟,做错了事,该罚罚,该卖卖。
顾筠不缺人伺候,再说了,皇赏了那么多庄子,庄户不少人,都有卖身契,何必让赵家人做裴家的奴才。
顾筠道:“我喊你一声赵大娘也是真心实意,把自己的性命捏在别人手里,不如握在自己手里,你可能看着裴家现在光鲜,觉得进了裴府,主子随便漏点下来就够你们一家吃喝,你和赵叔年纪大,这估计是为小辈考虑,但怎么说当奴才受人摆楞,以后孩子读个书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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