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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拔毛,剁成小块,焯水之后放上香料包一块炖,大锅炖肉,锅边上都用布给围起来了,两刻钟后香味还不住地往外钻呢。
要是不买香料包,老婆子指定用油把鸡块炒炒,大火给闷熟了就行,里头再放不少菜,家里人多,肉不够吃。
到了中午,老头子带着小辈从地里回来,老婆子小儿子进门说的第一句就是,“娘,这香味是从咱们家飘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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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香吧,炖了只鸡,一会儿就开饭,”老婆子的儿子媳妇都去下地了,她留在家里做饭喂鸡,这回鸡可顶事了,她还烙了饼,一人一张。
自家老娘的厨艺当儿子的还是清楚的,“娘,这你做的啊!”
老婆子照着儿子后脑勺来了一下,“不是你娘做的还能是谁做的!快洗手吃饭!”
肉她来分,两个鸡腿一个给老头子,一个给大孙子,剩下的肉一人或多或少都有两块,每个人还有一碗鸡汤喝,她加的水多,鸡汤也多,虽然不是很浓稠,但味儿就是在街上闻着的那个味儿。
剩下的鸡汤晚上炖菜,明儿再炖一只。
“这是看你们干活辛苦,才炖了鸡,香料包是在街上买的,一包就炖这么一只鸡,要是让我发现有偷懒的,饶不了你们!”
“娘,我就说,你哪儿有这手艺,明儿还炖鸡啊,那明儿还买料包不?”
五文钱一回不算啥,那两回三回呢,那也是钱啊。
老婆子一顿,对啊,要是不买料包,那明儿就炖不成鸡了,买的话又是五文钱。
“唉,我试试今天的还能不能用,明儿还使那个炖不就成了。”
只不过,一包的量就是一包的量,汤都炖出去了,再用料包,味道怎么都不如第一回 ,寡淡得很,就稍微比以前炖的鸡好吃一点。
没办法,老婆子只能又去街上买料包了。
这做生意的就是奸,说做一顿就做一顿,一点都不多,老婆子又去县城,脸上可不好看,好吃是好吃,那不得花钱吗,又不是白得的。
只不过,这回去,摊子外围了不少人。
春玉没想到第三天生意突然好了起来,昨儿卖的并不多,就卖了六十包,今儿来了一个时辰,卖了有六十包了。
这看着今儿还能卖不少,春玉让绿勺回去再拿一些过来。
绿勺回了宅院,“夫人,今儿生意好,卖了不少呢,奴婢再回来拿一些。”
顾筠道:“我估计着是因为头一回买,就算觉着好吃也想着明儿再用这个料包炖,结果用了一次的料包不能再用,所以今儿才来买了,你再带一百包过去,不够再回来拿。”
若是全能卖出去,顾筠想去杂货铺问问,能不能代卖,卖给杂货铺四文钱,卖出去一包他能赚一文钱的利,薄利多销,一天要是卖二三百包,那就有二三钱银子,能赚钱的生意他们不会不做。
吃过中午饭,顾筠带着清韵出门了,县城城南有两个杂货铺子,顾筠去了前几日去过的那家,“伙计,我想见见你们掌柜。”
伙计见过这位夫人,她穿的好,气度也好,自然不敢小瞧了她,“夫人您且等等,小的这就请掌柜过来。”
掌柜没一会儿就过来了,“听伙计说夫人想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顾筠道:“我想在这儿寄卖一些东西,不知可否?”
杂货铺卖的东西多,天上地下天南海北的都有,也有放这儿寄卖的,说是寄卖,就是把东西低价买过来,然后放杂货铺卖,价钱是小东家订的。
掌柜道:“我能看看是什么东西吗?”
顾筠把料包拿出来,“这是炖鸡的料包,一包够炖一两只鸡的,但是用过以后这儿味儿就不对了,只能再买。一包五文钱,比香料价钱便宜,就是给那些买不起香料手艺又不好的人用的。”
掌柜问:“那卖价几何?”
顾筠道:“卖价是四文钱,掌柜可以拿一文钱的利润,这东西不占地方,起初可以少拿一些,若是生意好,可以再过来拿货。”
掌柜:“夫人家住何处?”
顾筠:“就是原来陈家的宅院。”
陈员外一家被带走之后,宅院就空了,空了起码有四五个月,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路,掌柜的不想与人结仇交恶,寄卖就寄卖吧,“那就先拿二百五十包,不过夫人在我这儿卖,就不能在别处卖。”
哪儿都能买的话,掌柜还有什么赚头。
顾筠:“那是自然。”
以后春玉她们就不用出门摆摊了。
顾筠和掌柜签了文书,在县城只能在赵家杂货铺卖,不过在玉屏州和莞城就不算了。
要想在玉屏州卖,还得顾筠亲自去跑一趟。
这事儿先放放,倒是不急的。
春种才过两天,裴殊雇的长工干活干得火热,长工干的久,每天都有钱拿,还管两顿饭,上午一顿是一个馒头,一小碗炒白菜,下午一顿有肉,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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