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的期待中而扭曲,丈夫会以耻辱的姿势趴下,臣服地,主动让对方插入自己体内,在那曲折的肠肉间粗暴地抽插,一次又一次,像要玩坏般的贪婪而喜悦。
因为不是男人,她无法按照丈夫期待的那样拥抱他。
但这个男人,却能代替她做到了一切。
作为牲品的丈夫,会在她那湿濡、温暖的巢穴通道中,挣扎无助地耸动着,她将张开双腿,犹如繁殖中的母蜘蛛,在黏液中编织的网里,随着他们的动作,迎合地摆动着腰。那细微、不和谐的拍打与撞击,来回地在她体内蛮横地捣动,透过丈夫脆弱的身体,如海浪般扩散而来。
他在她体内,同时,余懊仑也在他体内——他们,丈夫与她、还有他,已经被那肉眼看不见的扭曲枷锁,紧密地栓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丈夫会是他奉上证明爱的牲品,而她也只有当丈夫陷入疯癫地狂喜时,胆小的露霭才敢俯在他耳畔,坦承她始终没说出口的秘密:
“我爱你。”
露霭笑了,余懊仑从来都只是她的影子。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从此,他们将会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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