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一点也不销魂啊,这画全是唬人,我明明是想让冬生尝尝那种欲仙欲死滋味的??”
“??”他可真不知该如何应对她的这番好心。冬生试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些,可每一次吸气,体内的脏器就嵌咬着那玉棒,内脏里的每一寸都被细密地磨绞着,那种深处被外人碰触的滋味,既陌生又亲密,只要一想到,那是小姐手里的分身——“咦,你前面这里怎么好像变大了些?”小姐天真地问,伸手碰触他勃起的前端。
“呜!”不摸还好,这一摸倒一发不可收拾,那儿又硬又肿,轻轻碰触便痉挛似的打颤,冬生几乎就要哭出来,自己那样丑陋的东西被小姐握在手里,软而小的掌心,轻轻地耸动着。
“噫??”冬生捂住嘴,不自觉叫出声。他的声音模糊喑哑,曾被人说过难听,冬生向来介意,在小姐面前,总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小姐以为是弄伤了他,忙道:“我这就把那根玩意拔出——”体内蠕动似的翻搅,那股充实更在抽离,冬生恍若未闻,猛地按住小姐后头的手,不让她取出来。
他失神地,不由自主地去摆动折起的腰,往后蹭。
“啊??啊??”冬生控制不住地低低叫喊起来,讨好的,献媚似的。
啊,进来了,小姐把玉棒都插进他体内了,进得好深,好沉,好紧,好欢喜。
肚子里翻滚着灼热而难堪的躁动,深处蔓延着对立似的空虚,而后庭的那粗硬的玉根,恰好填补了那样无法言喻的无力。层层的摩擦,抽送间,竟能带来强烈的快意,又疼又舒爽。
“你,嗳,你小声点??”怕惊动外头的人,小姐嘘了几声,见他似乎没听见,干脆拿自己的嘴堵上他的嘴,“唔嗯??”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她用舌头勾住他的,吸吮、翻搅。湿润的唾液相连,绵密的声响,自唇齿间传来。
“呜??”冬生觉得羞耻、欢喜、恐惧、兴奋,心脏跳得好快,耳朵回荡着全是鼓噪的心啸。他顺从地,作贱地张开自己的腿,肢体柔软地抱住双膝,腰下垫了个枕头,任着小姐把握在手里的玉棒,于他股间,滑腻地抽送。
“呃嗯??”
“冬生,你舒服吗?”身下的动作执拗地持续着,小姐双颊红晕地盯着他,眼底闪烁晶亮的光,“你的腰摇得好厉害,”她咬着下唇,彷佛舍不得眨眼,像是要把他所有的丑态藏入眼底,“看起来简直就像画里的人一样呢。”
冬生粗喘着气,脸上满是泪痕。此刻,他的反应在她眼中,大概就是件稀奇的玩具吧?
扭动间,积压已久的白靡喷溅出来,“噫??”冬生啼哭着,在小姐面前泄了身。
他瘫倒在床上,胸口重重地起伏。他的那些脏东西有些溅到了小姐的玉体,身旁的画上也染上一滩污渍。羞愧与自我厌恶感,顿时如浪潮般朝他袭来,冬生垂下头,不敢看她。
小姐俯身,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冬生,你好可爱。”然后咚咚咚地跳下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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