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各个方面的攻击,交州只剩下两万兵卒。
士燮的族人挚友以及自己的几个儿子全都战死沙场,如今他也只能引兵在这合浦郡,苟延残喘。
士燮在合浦县城中一处高脚木屋中喝着浑酒。
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唇齿不清的士燮不禁掩面而泣。
“刘辨那,刘辨,你不好好的去打益州,你打我这个穷苦穷苦地方干嘛呀!”
说吧,士燮猛然灌了一大口酒。
“天下大事,谁能说定?”
“我就算的丢了交州!也不要让你好过!”
“嘭”的一声。
士燮用力抡飞酒坛,酒坛撞到墙壁上,轰然炸裂。
迷迷糊糊的士燮眼皮坠了下来,倒地睡去。
…
而此时黄忠,常遇春,太史慈等人已经从三个方向包围了合浦郡,如今只有海路一条尚未有刘辨人马。
合浦郡与苍梧郡交接处,常遇春几人在地图前商议。
“这合浦郡处于九郡的中部,东部是南海郡,北部是苍梧、郁林郡,西部及西南部与交趾、九真、日南等郡隔海相望,南部隔海儋耳、珠崖,珠崖、儋耳也曾一度并入合浦郡辖地。”
“可是他乘船从水路逃脱,我们也无可奈何呀!”一旁的花荣担忧说道。
太史慈派遣花荣来到常遇春处听从调遣,此时的花荣已经是太史慈的副将。
若是说刘辨手下的神箭手,黄忠太史慈伯仲之间,那接下来当真是花荣莫属!
常遇春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我也是很担忧啊!西南边的蛮族最近也有动静,恐怕是被士燮忽悠了呀!”
周围众将议论纷纷,决定如果蛮族入侵,就直接将他们灭族!
常遇春挺直腰板,对众将说道。
“水路我们没有办法!只能速战速决!不能贻误战机!”
“花荣,后天午时,三军同时进攻合浦郡!”
“是!”花荣抱拳喝道。
另一边的黄忠,辛弃疾也收到消息,做好了大战准备。
过了数日,东,北,西三路大军同时进攻合浦郡!
一路上,刘辨大军势如破竹,一直打到合浦郡城下。
常遇春走了出来,大声吼道。
“士燮!今日你若投降,我就不再追究你抵抗的罪责,也少让你的交州士卒命陨合浦!”
只见城头上,士燮身着黄金铠甲,手持宝剑,巍巍而立!
士燮大喝道。
“我士燮与刘辨不共戴天!我就是死,也得拔掉刘辨几颗大牙!”
常遇春摇了摇头,怒道。
“无知老头,你这两万兵马连我们的毛都拔不掉!”
说罢,常遇春猛挥手中长枪,大喝一声!
“攻城!”
战号吹响,上百个肌肉爆炸般隆起的大汉开始挥舞鼓槌,鼓声轰鸣,响彻天地。
三万步卒起矛,开始前进,每前进三步就大喊一声杀!
杀声穿透合浦城头,城上的每个交州士卒都内心惊恐,双腿打颤。
士燮抽出宝剑,竭力吼道:“为了交州百姓!我亦无悔!”
一旁的校尉冯厂也抽出大刀,扯着嗓子吼道:“弓弩手准备!”
随着冯厂的喊声,城墙上的交州将士开始运作起来。
而城下的三万大军将车弩缓缓推出,攻城车和投石车开始准备!
显然,为了这次大战,常遇春准备了很多。
两边的装备根本就不在同一个等级上。
当常遇春手下将士前进到距离城墙约三百步距离时,城墙下的重型床弩开始射击了。
枪箭破空而出,一箭摧毁了一大块土质城墙,一名军卒被射中,瘦小的身躯被枪箭强大的威力撕碎,鲜血内脏散落一地…
就连士壹都被震惊了,不可思议的喃喃道。
“这,这是什么…”
战鼓声再变,城下步卒瞬间发起山崩海啸一般的猛攻,城墙上的交州十足已经被强大的车弩射的不敢露头,土质的城墙也被破坏严重。
但冯广慌了,他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于是起身来大吼一声!
“给我射!”
残余的交州弓箭手开始稀稀拉拉的放箭,不断也有弓箭手被城下射来的枪箭射杀!
稀稀拉拉的箭雨纷纷而至,也不断有荆州士卒被射杀射伤射杀,尽管这些士卒倒地,但他们的眼中仍然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合浦城头。
身后无数士卒踏着袍泽的尸体,继续攻城!
战场就是无情场,杀人便是不杀人!
城下的大胤床弩再度齐射,破烂城墙上的弓箭手再被射杀大片!
而转眼间城下的荆州士卒已经冲了上来,云梯开始搭建,荆州兵开始攀登。
士燮疯狂的大吼!
“杀!给我扔,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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